搞得李均有点反而放不开的样子。
“娜达莎,你妹妹带男朋友回来了,你过来跟人家见见面。”
李均:“……”
那个爷爷,还真……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将李均完全当成是伊娃的男朋友了。
两层的木屋在外面看起来很普通,但是进入里面之后感觉摆设很少豪华,墙壁上全是色彩斑斓的挂毯,橱柜是艺术式样的玻璃器皿。
李均将礼物放在桌上。
伊娃的姐姐娜达莎从楼下咚咚咚下来了。
娜达莎,一个胖胖的姑娘。
她的那种胖不是那种极度肥胖的胖,而是丰满。
傲人的不可描述的部位,一个都有篮球那么硕大。
她过来的时候,两个篮球蹦蹦跳跳的,简直是人间罕见的巨物,可以报登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哈瓦少你好。”
“哈瓦少你好!”
和李均打完招呼之后,娜达莎用热切地目光查探着李均带了什么吃的。
看着爷爷在那里,她又不好意思马上去打开,然后朝着李均挤了挤眼睛。
李均不知道伊娃的姐姐是什么意思,疑惑地摊了摊手,然后娜达莎使劲地朝着李均继续使眼神。
“到底是做什么啊?”
还是伊娃一眼就看出姐姐什么意思。
“均,你和爷爷在里屋下下象棋,我和姐姐来做饭。”
李均点头,她爷爷也是笑眯眯的。
在李均和爷爷进入房间之后。
娜达莎说道:“妹妹,你男朋友怎么是木头华夏人,你怎么看上他的,给你的花是塑料花,给你带的礼物,我看他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
伊娃无语地看着姐姐她边嘀咕边打开李均带来的礼物。
……
“爷爷,你是华夏人?”
李均进入房间之后,用汉语问候道。
老人见李均用的是汉语,他迟钝了一下,不过还是用汉语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小时候是……华夏人,但现在……,我是……莫斯科人了。”
“您不想回家看望华夏的亲人吗?”
老人摇头,这一次不是用俄语回答的,这一次是用机关枪似的俄语回到道:“我祖籍是东山省人,在三十年代随着父亲闯关东,在海参崴,我父亲找到了立足的本钱,然后我们一家就呆了下来,后来海参崴被俄国人占了去,我父亲和我,在斯大林大清洗运动中被说是反革命,在莫斯科坐牢了几年,后来卫国战争时期,我参加红军,作战勇敢,杀了很多德国鬼子,我在莫斯科成为了战斗英雄,退伍后凭借战功在莫斯科立足下来,在这里又生活了五十年,我在华夏的亲人,估计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从我离开故乡一晃眼六十多载过去,回去也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小伙子,请原谅我,汉语我已经遗忘很多了,只能回忆去少数词来。老了,真是老了,我这么回去,又有谁能听得懂我说话呢。”
六十年不曾用过汉语,但是老人还能说出一些,已经是很不错了。
“爷爷,您那么多年过去,还没有遗忘汉语,还能说一些,您已经很厉害了,要是我像您这般年纪,估计没你一半的记性。您的身体这么健朗,声似洪钟,很多老人都比不上你。”
李均对女人说不出什么甜蜜的话语,但是对老人家却能说出讨欢喜的话语。
老人听了很是开心。
“那里那里……”
“小伙子,我看得出我小孙女很喜欢你,你知道,在俄罗斯,女人不断地用手在你面前扑弄金发,这个动作说明很重视你的存在。我先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