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几人虽然对先前李家的那般行为,感觉到有些无比的愤怒以及不屑,但是显得更加的无所谓的起来,毕竟并不是他们有求于李家,而是李家有求于他们,他们倒不过因为太过于着急,反正到时候李家自然会登门拜访来找他们了,所以众人还是对先前的那般态度,感觉到冷漠。
“真是狗眼看人低,小小的一个李家的门徒,竟然也敢这样对我们说话,这李家养的狗倒是挺会咬人,人学人样狗学人样,真是一个德性!”
刘二酒路上喝了一口酒,然后有些不满的收说道,没想到这一次他们倒是掉了面子,这样就被他们赶了出来,心中还是有些非常的愤怒。
“他们狗眼看人低,我们倒不用太过于去计较,反正到时候谁求谁还不一定呢,况且说那李家公子的病也不是那么三天两头就能够治得好的,仅仅只靠着这一副药,恐怕根本就无法治疗,根本到时候他们自然还会求到我们。”
魏管家不愧是云家,这么多年来的管家,对这些事情来说,利益倒是看得非常的透彻。
“等到他们反过来求我们的时候,我们自然也就不会显得被动,眼下虽然有些憋屈,但是未必他将来李家来求我们的时候不会更加的悲屈,到时候可不仅仅只是一块玉牌那么简单了。”
楚胜笑了一笑,原本先前自己还是打算得到李佳祖传玉牌之后便收手的,但是眼下的这盘棋,倒是让他感觉到,这李家倒是和那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的县令差不多,所以心中对其也是没有了丝毫的怜悯之意。
在另外一边那名下人也暂时被李家的大夫给救治回来,然而就在另外一边李家的管家,只是面色有些铁青的看着床上血淋淋的痕迹,有些无比沉默的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人堂而皇之的在我们李府的外面,打我们礼服的人真当我们是泥捏的吗?”
李家的那名管家显然也是有些无比愤怒的说道,李家一直以来在诏安县何处不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此时此刻竟然就这样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折损了威严,所以面子上倒是非常的过不去。
床上的那名下人只是无比痛苦的说到语气里带着一种非常怨恨的说,“管家,我看那群人根本就是来路不明,搞不好就是朝廷通缉的罪犯,分明是要和我们李家过不去!”
他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在李府上下,虽然算不上一手遮天,但是至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废了一只手臂,如果让他再次抓到那个人,他一定会让他后悔自己当日所做下的所作所为,让他付出十倍以上的代价,到时候可就不仅仅只是断出一条手臂那么简单,他要他全身的经脉全部被他砍断,丢到街上面去乞讨喂狗,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韩大人,我看那路人的行装以及招式来看,丝毫就像是江湖中人的打扮,所以恐怕真如赵武何所说那可能就是朝廷所通缉的朝廷罪犯,也说不定。眼下我们竟然大庭广众丢了脸,还是尽快的将这些人问罪才是,不然我们李家如何在这诏安县之中混得下去,岂不是随便来一两个人,就可以践踏我们李府的尊严!”
旁边的一名下人也是略带愤慨的说到,他们在李府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对他们如此这般的对待,以往都是好吃好喝的侍奉着,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折煞了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