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染陪着江野去了程家，和程老一起吃饭。
进了门，江野把江妈拜托带来的东西交给老管家，便牵着姜染进了客厅。
老管家愣了下，之后拎着东西一脸惊讶的转身又看了一遍。
确定两人的手是牵在一起的时候，他吸了口气，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姜染这个小姑娘来程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姜染每一次都给他还有程老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包括上次，姜染来这里找小少爷，后来又追去了疗养院那边。其实可以看出来，姜染对小少爷很好。而同样的，小少爷对姜染这个小姑娘，好似也很包容也很宠溺。
上回元旦节的时候，他亲眼瞧见过小少爷在偷偷地注视姜染，那眼神很炽热，又带着一点渴望，好似被他装进眼底的是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他也有和程老说过，程老也说过小少爷对这个小姑娘是喜欢的，但是并没有在一起。程老那时候还和他说，按照小少爷这个速度，估计还要等个一年半载才能把人拿下。
上回江家那边传来消息，说小少爷和姜家的这位要订婚了，他当时还在夸小少爷。不过程老并没有很开心，但也第一时间送去了礼物。
他跟在程老身边这么多年，程老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什么意思。
所以他也知道这场订婚宴，可能真的如外界说的那样，是场联姻罢了。
不过现在一看……
好似距离元旦那会儿也就才过去一个多月而已，这个发展速度，换做别人倒是正常，但是换做这两位，着实让人惊讶。
客厅里，程老听到声音转头瞧了一眼，他瞧见江野和姜染的时候冲他们笑了下，刚准备打招呼，下一秒他一眼瞧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笑容突然消失。
“真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