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撑着头无聊的坐在一边看。
想当年，江野也这么给她补过课。江野当年还是京都的理科状元，姜染还亲眼瞧过帝都那两所排名靠前的大学上门抢人的场面呢。也不知道江野当时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就放弃了那两所学校。
要说他是想守着程外公吧，其实帝都距离云城也算不上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谢谢江野哥哥，我会了！”张安安恍然大悟，提笔就写，过了一会儿，她又指着旁边的题，“江野哥哥你再给我讲讲这道题吧。”
这次江野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是先看了一眼身后的姜染。
姜染姿态懒散，正在看江野，正巧他回头，四目相对。
姜染黑眸一眨，有些意外。
“你先上楼休息？”江野认真的瞧着她。姜染挑了下眉，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在这打扰了他们两个，便笑着起身，“好啊。”
见她走的干脆，江野皱了皱眉，总觉得怪怪的。
趁她刚踩上台阶，他立即出声冲她说道：
“我房间床头抽屉里还有游戏机，ipad也在里面。你打发一下时间？我一会儿就上去陪你。”
怕姜染不耐烦，江野还补了一句：“很快的。”
闻声，姜染转过身子，脸上的笑意格外灿烂，说出来的话也很体贴：“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搞不定事情还得要你陪着。你忙你的。”
姜染笑靥如花，一袭黑裙立在楼梯上。她一只手随意放在腰间，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腰背挺得笔直，昂首间露出的那一抹弧度，真的像是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张安安看出了姜染眼里的挑衅，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