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哪能交给别人,只能亲手拿着。
派人去羊庄接了施仲议,说了亲眼目睹耳闻的事,众人哗然。
施仲议道:“那个唐家小子是我打的,谁看见那种事情不出手?”
他把唐立正和唐家小子拉过来站一起,问道:“你们说,他打比他挨一头小几岁的自家表弟,这不是欺负人吗?我打他不后悔,要是罚银子我认。”
门外的人喊道:“打的好!”
申国公府的事没过多久,众人记得,庶子打嫡子,这回是亲表哥打表弟,太欺负人了。
难怪原来的申国公世子敢那么对待妻子,妻子娘家人不是东西。
叶府尹问夏原伯:“你状告这位施公子打了你孙子吗?”
夏原伯道:“小儿之间玩闹,我夏原伯大人大量,不会告他。”
叶府尹道:“那好,施公子也不用提其他,你和唐公子打架罚银之事和本案无关,不必再提。”
施仲议不傻,赶紧说是,退下。
冯卓力说道:“我要告夏原伯打我,让他陪我鶤鸡。”
打架罚银子,叶府尹判夏原伯罚银五百两,然后赔冯卓力鶤鸡一只。
夏原伯叫嚷着他没打死鶤鸡,是冯卓力自己拎了只死鸡扔他头上。
冯卓力立马跪下磕头道:“菩萨勿怪,那人胡说。”
敢说祥瑞是死鸡,不要命了?
夏原伯急的脸白脖子粗,又不敢再说话。
叶府尹急忙退堂,一看冯卓力是要收拾夏原伯,没准是皇上的意思,他别跟着搅和。
皇上看了叶府尹的折子,大发雷霆,怒夺了夏原伯的爵位,因为伯府住宅是他唐家祖传的,没夺家产。
冯卓力回家换了衣服,洋洋得意,早就知道皇上想夺那几个吃朝廷俸禄不做事又乱七八糟的人家爵位了。
他给皇上递把刀。
外面对小妙山出祥瑞坚信不疑,不然冯卓力干嘛在那建羊庄,还带着贵人子弟,那是幌子,不引人注意。
除了冯卓力,谁去那别人不多想?只有冯卓力别人顶多以为他胡闹。
冯卓力在家休养,被夏原伯,已经夺爵了,被唐家的打了,不得休息休息呀。
戚曹氏气呦!又跑回娘家。
她是以前申国公填房唐夫人的次女,嫁给草根如今也是七品官的太太。娘家乱七八糟说了亲娘又不听。
气的她说以后不回娘家。
可是娘家被夺爵,赶出国公府,她那几个好姐姐嫁的比她好,个个不敢出面。
戚曹氏没公婆,自己说了算,回娘家安顿爹娘,那个好兄弟没了妻子嫡子女,迁怒姨娘庶子,再也不把他宝贝庶长子当个宝,又打又骂。
曹家搬到以前的唐夫人,如今的曹唐氏陪嫁宅子,靠南区,戚曹氏怒气冲冲回来,谁知看到舅母上门来要亲娘陪嫁,说因为曹家害的他们唐家被夺爵,必须还了这个宅子。
戚曹氏可不是她娘那种欺软怕硬,她直接把亲舅母轰出去,回家和男人商量了下,把瘫着的亲爹和哭哭啼啼的亲娘接回家。
然后问亲娘要钱买了个小宅子给弟弟一家住,把亲娘陪嫁宅子卖了,分一半钱给弟弟,让他以后养活他自己那一家,爹娘养老归她这个姐姐。
又把卖宅子的钱再问亲娘要些,凑个整给以前的弟媳唐氏送过去。
唐氏不要她的,但也没轰她走,以前在申国公,这个大姑子时常帮着她,唐氏不能不记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