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教她射箭,母亲说不该是女子所为,女子要端庄贤淑,母亲教她绣花读书。父亲也教她读书,读的和母亲教的不同。
母亲说什么,父亲都说好,转过身带着她出去。家里有个庄子,父亲在那教她射箭,教她一套拳脚,说自保就行,不用当女拳师。
在东平府,曲林雁认识一闺中密友,武将之女,她守孝不出门,闺友经常去陪她,俩人在院子里射箭。
三年过去,黑夜里她也能射中目标,所以那晚救了罗小将军。
罗小将军的谈论说话让她很意外,特别是说了一句:谁说女子不去如男,男人怕不如女子才让女子呆在家里不出门。还说这话是她妹子说的。
他说了很多妹子的事,跟着他的两个亲戚两个陶家人对小将军的妹子也是敬佩,说了打叛军的事,说卖豆腐换陶罐的事,说在凤阳府开铺子参加比赛的事。
这些事都是还没和小将军相认之前的事,曲林雁对小将军的妹子很好奇和佩服。
曲梁彬见女儿并没反对,微微一笑,知道该如何了。
罗志豪很臭美的回家,心里那个美。
才定下心给狐朋狗友还有结交的人家挨个送礼,然后在家好好陪爹娘过年。
豆家,今年过年收礼收的多,豆包氏那个眉开眼笑,就是眼巴巴看着于妈妈收到库房,登记在册,一个都没让她拿回自己屋。
亲娘说了,她要是敢伸手就剁了她的手。
每天不是写字就是绣花,豆包氏真想去磨豆腐。可是生意全停了,下人都不干活了,穿的喜气洋洋。
豆全柱见老妻一脸不情愿但也乖乖写字,管她写的对不对,一张纸只写一个女字也行,按照这样的速度,两年也不能把嬽字写一张纸上。
多好。
可是大年三十,起来不见老妻,转悠一圈没见,问下人,说是去后罩房了。
豆全柱过去一看,无语。
豆包氏在推磨,崔嬷嬷和金嬷嬷一人拿一个笤帚扫磨盘上的面。
见丈夫过来,豆包氏停下来,讪讪说道:“他爹,我是想做拉面的面粉得磨细点,起来早先磨点细面,中午吃拉面。”
“不是有驴吗?”
“过年了让驴歇歇养养膘,再说我推磨知道何时该停该扫扫面。”
当着两位嬷嬷豆全柱不再说什么,就是当着人,他也没法说。
老妻宁肯当……宁肯磨豆腐也不愿写字绣花,这招不好使。
难怪昨晚说了句祖母起的名字不改也罢。
这是不想写字的意思。
算了,不勉强她了,辛苦一辈子老了再憋屈她,她累,全家都累。
多盯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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