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不管你是二十一还是十爷!还是得说——你身后有个女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啧……”
我很不耐烦的回了他一句,随手将手机往驾驶台上一丢。
随即,打着了火。
刹那间,面包车破败的音响……
可以不被称作音响的喇叭里,骤然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音乐
——夜上海,夜上海……
我左右看了看驾驶台两侧的音响,撇撇嘴,直接挂挡,去了东台门。
可是,
当车子刚停在东台门路口,我正犹豫该怎么做,就有人敲我玻璃。
这时,外头天空中,已经下的全是雪粒子了。
“当当当!”
我摇下车窗。
那天在三分前街似曾相识的年轻监管员说我:“别停这儿啊!往前!”
我和他互相眨眨眼,把车停到了允许停的范围。
下车前一刻,一样扫见那把雨伞,再看看外面的雪粒子,随手拿了过来,撑开后下了车。
下了车我才给闫冯伟打电话——
“诶,哥,饿了!到你这边了!”
对方立时道:“停好车了吗?”
“刚……”
“回车上别动!”对面一阵嘈杂,然后大道:“等我过去!快!十分钟!”
说是十分钟,可不好等。
关键我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在车里待着。
好不容易,远远的,看见闫冯伟两手呼啦着光头过来。
我正准备收起伞上车,他忽然瞪圆眼睛看着这边,扭过头就往回跑。
“喂!”
我喊也喊不停他,正加上雪下得紧……
一头雾水,收起伞,郁闷的回到车上。
大约又过了有十几分钟,闫冯伟才又晃晃悠悠来到跟前,敲开车门后,上了车。
俩人来到一个饭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坐下后,先是接过服务员递过的菜单。
打发走服务员后,立时抬眼看向我身边,低声问:“熟吗?”
“什么意思?”
我虽然是专程来找他,但也莫名其妙。
他摸出烟盒,但从里面抽出的,却是一个黄色纸卷。
把纸卷往烟灰缸里一放,随即点燃。
我起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眼睛一直往我身侧咧……
转眼间,才见一个身材窈窕、模样巨…美的女子……她居然就坐在我身边的卡座上!
“呃……三儿!”
闫冯伟边翻菜单边头也不抬喊了我一声,“你早说啊!早说我给你拿块玉来辟邪了!现在……”
他边说边去弄手机。
可不知道为什么……
我眼看着他点屏幕上的按键,可点了几下,接着就点不出来了!
“三儿啊!”
闫冯伟把菜单一盖,随手一扔,瞪眼看向我身侧,大声骂道:“我次特么的!谁敢惹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