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办法想象父亲也曾是有能力的人。
程夫人道：“因为剽窃，被开除了。”
“剽窃？”
“他剽窃了公司里其它人的创意，所以当时公司直接开除了他。因为他平时不爱跟人打交道，人缘并不是很好，个性又是比较傲慢的那种，当时并没有人替他说话……其实这件事情是个误会，真正剽窃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咬他的人。当时这件事情在公司里弄得挺大的，他的声名也坏了，也没什么公司要用他，所以他直接就回了老家。后来很久，我们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公司里中间有一段时间决策失误，还是用了他的之前在公司的提议才度过来的。那之后静静的大伯一直想把你父亲找回来，可惜，他好像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去公司了。也是上次，静静的大伯过来这边的时候，才知道了你父亲已经过世的消息。”
顾湘坐在一旁，听着程夫人的话，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出了一层冷汗。
她低下头，想起父亲，没说什么。
他脾气不好，对什么都没兴趣，以前叔叔也说过，让他出去找份工作，他不愿意，宁愿在家里种着他的一亩地，就是不愿意走出去。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经历过这些。
程夫人看着顾湘，道：“当时我也在公司，也没有替他说过话，其实挺惭愧的。想想当时一起创建公司的人，现在哪个不是混得风声水起？如果他当时没有离开公司，应该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吧。”
谁能想到，他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妻子和女儿都厌恶的家暴男？
顾湘听着程夫人的话，迟迟没有开口，对父亲的过去，不知道说点什么。
程静问道：“那您是什么时候见过顾湘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