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在场的人,就更没人相信吕智了。
文清更是心凉了半截,本来就是个面儿上的事儿,现在好像闹大了,“各位,快带我走,救我啊!”
吕智跨步向前,无奈的摊摊手,“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本想靠近病的马场主们被吓退了,“吕……吕智公子,你和文公子有仇,千万别牵连我们,我们都是无辜的!”
“对,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你千万别杀人灭口啊!”
说话的马场主立刻被另外几位马场主眼神攻击,吓的不敢再说话了。
什么啊?就杀人灭口?……吕智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儿:
“神经病啊?都是受迫害妄想症?我他娘的要想留下你们,还不是一声招呼的事儿?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文清等人立马老实了。
吕智长舒一口气,你看看,不霸气一些,好说好商量的,还没人听了。
“文公子刚刚受了伤,精神正处于敏感期,神经脆弱,听到个风吹草动的,害怕,这很容易理解。”
吕智又指了指马场主们,“可是你们呢?好歹也都是偌大马场的主人,手下掌管着几十上百匹马,怎么也是这副样子?”
“怕什么?你就说你们怕什么?这些年你们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啊?思想这么黑暗吗?”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杀人灭口?亏你们想的出来!”吕智一灵魂拷问,直接把在场的众人问住,果然,他就是辣个嘴强王者。
也就是说,不是天子脚下,就能杀了?……文清赶紧摇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吕智怎么说也是朝廷官员的儿子,杀人害命还不至于,应该真的像他说的一样,自己是刚受了伤,心思太过于敏感了。
“你这也不怪我们,实在是孙大夫的表,太吓人了!”
还真不是马场主们过于敏感,刚才的况,谁遇见了都会害怕。
实在是孙大夫对吕智太过于害怕,那种深入骨髓的极度恐惧,真的会感染到别人。
“孙大夫?”吕智捏着自己的下巴,双眼微眯,“我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吗?”
“啊?啊!”孙大夫连连摆手。
吕智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眨了眨布灵布灵的大眼睛,孙大夫连药箱都没拿,推开拦路的马场主,跌跌撞撞的跑了。
“搞什么啊?”吕智不能理解,胡乱的摆了摆手,“孙大夫,可能是拉肚子,人有三急嘛。”
马场主们不置可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终于摆平了这个小插曲,就算是摆平了吧,吕智准备进行下一步,好好收拾一下文清。
你以为断腿就没事儿了?据说当时文清可是狠狠羞辱了秋香,吕智怎么也得羞辱回来。
“嘶~~~”吕智深吸一口气,他自然不会口吐芬芳,那样太没格调。
“既然没事儿,那我就有话要说道说道了。”他指了指病上的文清,“文公子,虽然你比我大上几岁,那我也得劝你一劝。”
“都说善骑者坠于马、善泳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你可知道是何含义?”吕智颐指气使,颇有些教训不孝子的意思。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