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侯敦现在才发现李知是在凭空钓鱼,用怪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张燕在召集大军的时候,有两成的精锐兵马没有听从他的召集令,看情况,是不想再继续跟着张燕了。
而张燕对此也是勃然大怒,正准备打算对那两成的人马动手呢。”
“呵呵……意料之中的事”李知盯着自己的鱼钩,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张燕本是黄巾出身,而黄巾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什么军纪和人多,
张燕这些年虽然跟着其他人也学了一些兵法,但是他麾下的那些人却不买他的账。
被逼无奈之下,张燕只能以自己的武力来压服自己麾下的大军。
而这么做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等张燕年老、或者是如现在缺胳膊断腿武力大减之时,他麾下的军队必然会奋起反抗!
就像现在一样,那些人并不是真的背叛了张燕,而是觉得张燕已经缺了一条腿武力大减,没资格做他们的首领了。
如果张燕现在能带领一支为数不过两万的军队去进攻那些叛背叛他的人,并且将他们打服,那张燕还能再将那些人收服。
可惜……”
说到这里,李知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的是张燕的那条腿连他的他的勇气都被他一刀斩去了!
他现在再也没有勇气带着少量的兵马冲锋陷阵。
所以,他现在只能倚仗他手中的大军来围剿那些背叛他的人。
可是如此做有极大的后患,他必须要将那些背叛他的大军全部干掉,用最凶残的手段来震慑其他人,不然的话,必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服张燕的管束。”
在说这番话语的时候,李知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他的鱼钩上的那张白纸条。
“额……”夏侯敦也发现了这个怪异之处,他满脸不解的对着李知问道:“骠骑将军这张纸条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为什么你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本侯是在钓鱼”李知没有正面回答夏侯敦的话语。
“钓鱼?”夏侯敦更加不解了,他看了看四周,满是怪异的问道:“骠骑将军这小院之中连一滴水都没有,你在何处钓鱼?钓的又是什么鱼?”
“呵呵……”李知轻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姜太公钓的是文王,本侯没他那么厉害,只能钓一路小小的流寇。”
“流寇?”夏侯敦听到这二字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骠骑将军有办法将王狗子引出来?”
没办法,在整个兖州除了王狗子之外,夏侯敦再也想不到还有谁能被李知称之为流寇。
所以,在李知说“流寇”二字的时候,夏侯敦立刻就想到了王狗子。
“没错”李知目不转睛地盯着鱼钩上的那张小纸条,点了点头说道:“本侯钓的就是那王狗子!
不过和姜太公不同,本侯是要将“鱼儿”给吃掉!
而本侯鱼钩上的那张纸条儿就是鱼饵。
只要王狗子贪图这东西,那他必然会咬钩!”
“这……”夏侯敦们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那张小纸条之后,对着李知问道:“骠骑将军,不知属下可否看一看这鱼饵?”
“可以”李知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鱼竿一甩,鱼钩便飞向了夏侯敦。
“咻……啪!”夏侯敦见此。也没在意,随手一捏便捏住了那个鱼钩。
随后,他便将纸条轻轻的拿了下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他脸色猛的一变,失声道:“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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