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程文静扑过来之前，苏梓离拿着挂件的手往边上猛地一让，撞到了叶习的手臂。
看着叶习试卷上那长长的一道笔迹，尾端还被划出了道口子来，苏梓离立刻开口道歉：“对不起。”
这节体育课，因为她的缘故，叶习本来就没能做多久的卷子，现在好了，干脆连卷子都因为她破了。
“没关系，卷子而已。”叶习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偏头看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做卷子。”
“好。”
叶习刚准备转过头去的时候，瞥见了苏梓离手里的东西，怎么看着好像有点眼熟，“你这个是……我头像那个猫？”
新头像毕竟也用了好久了，而且是苏梓离给的图片，他印象自然是挺深的，只两眼就认出了苏梓离手里的东西和头像一样，连猫头上的苹果和手里的球都在。
“……嗯。”
苏梓离干脆直接把这个往他手里一塞，“给你的。”
随后没等叶习反应过来，她就转过了身去，从布包里拿出另一个，递到了程文静手里，“这一个是给你的。”
程文静并没有因为之前弄错而觉得尴尬，依旧十分欢喜地接过，“谢谢梓离！”
她手里的是一个兔子，很可爱。
“梓离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兔子，好可爱啊！”
“在你书上看过。”苏梓离回答道，看了眼周围正在写卷子的人，又对程文静做了个小点声的手势。
“你观察好仔细啊。”程文静压低了声音说，她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有些惊喜地问：“这个是你自己做的吗？我以前有看到过卖这种的，都是给你布和线，然后自己绣的。”
“嗯，我不太熟练，所以可能没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