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程文静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兴奋。
“嗯，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苏梓离认真地回答道。
“当然不嫌弃，梓离，我爱死你了！”
程文静趁着上课铃还没打，十分夸张地抱了一下苏梓离。
她刚刚看了苏梓离的卷子，除了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难的那几题，其他自己错的地方苏梓离都没有失分，这就说明苏梓离一定都把知识点都理解透了。
因为这一抱，苏梓离的身体有一丝僵硬，不过她也没推开程文静，只是等着她自己松手。
除了同桌，没有人会关注苏梓离的做题情况，以前和苏梓落做同桌，对方一上课就进入一种忘我的做题状态，根本没精力去关注她，所以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程文静知道她做题速度很快。
程文静好不容易加快速度做完了今晚的数学作业，挤出时间准备看笔记的时候，苏梓离已经看完了今天的笔记、抄好了试卷上的错题，重新拿出今晚的习题册发着呆。
“神速啊。”她再次在心里惊叹，然后一头埋进上周的数学笔记。
下课的时候，程文静将笔记递到苏梓离面前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上面用铅笔标注出来的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嗯，第一个公式，你是哪一步不能理解？”
苏梓离的脸色十分平静，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者是其他会让程文静尴尬的表情，只是一边问着一边抽出了两张草稿纸。
“……第一步就卡住了。”程文静再次觉得不好意思。
苏梓离的动作顿了下，没说话。
“我是不是太蠢了？”
“不是，”苏梓离摇了摇头，“我在想怎么讲比较容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