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因为疲惫又重新将体靠在林峰前的杜灵儿惊呼一声,直了腰。
对面的小将催马来到林峰马前,用掌中大枪一指林峰,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兀那汉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掳掠秦家寨的女人,莫非是不想活了吗?”
杜灵儿急得脸庞通红,连连挥手解释:“阿禄,事不是你猜得那样,不是的。”
林峰第一次见到秦宜禄,此时也感觉有些尴尬。
秦宜禄的暴怒林峰并不奇怪,换成任何一个男人,突然看到自已老婆靠在别的男人怀里,都会火冒三丈发尽上指冠的。
秦宜禄听到杜灵儿的辩解,不仅没有消气,反而破口大骂:“闭嘴,你这个人,阿母告诉我说你不守妇道,私自离寨,原本我还不信,如今却被我抓个正着,朗晴白你就敢与野男人共乘而行,真是把我秦家的脸面丢尽了。”
林峰打了两声呵呵:“来者可是飞将军帐下秦宜禄秦校尉?”
吕布威震草原,被草原诸族视为李广重生,同样尊称为飞将军。
秦宜禄银牙咬碎:“呸!既知吾名,还不速速下马受死。”
话音未落,双手一抖大枪分心便刺。
林峰单手摘下大斧,随手将秦宜禄刺来的银枪挡开。
开什么玩笑,以秦宜禄未能进入游戏武将名单来看,他的武力值必然不足50,在林峰面前不比一个未断的孩子强上多少。
要不是林峰念着他此时正处于急怒攻心的状态,随手一斧也足以将秦宜禄斩落马下。
秦宜禄显然没有意识到林峰的故意相让,银枪被磕到外围之后,双手一合阳把,用腰力将大枪抡起来,以枪做棍,横着直扫林峰腰腹。
“贼子,你给我下来吧!”
林峰见到秦宜禄不知好歹,依然还向他递爪子,顿时有些不悦,只是他怀里的杜灵儿迅速扭回,两只小手牢牢攥住林峰前的绊甲丝绦:“大人手下留,阿禄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心火上涌,暂时迷了心窍罢了。”
杜灵儿虽然还不知道林峰究竟是什么人,但林峰在草原之上轻描淡写横扫乌丸族近百名武士的英姿,她可是亲眼目睹,明白夫君秦宜禄万万不是林峰的对手,自然要哀求林峰手下留。
秦宜禄大枪呼啸,灌满了双耳,根本听不到杜灵儿在说什么,但却能看到杜灵儿亲昵地扭拉扯林峰的甲,顿时气得涨炸嗓子眼儿发甜,这是要吐血的节奏哇。
“人!人!人!”
借着狂吼散发出口的郁气,秦宜禄抡起的大枪愈发强劲,风声由呼啸转化为尖厉,转瞬间已经抽到林峰侧。
林峰准备出手的杀招一滞,好吧,看在美人软语相求的份儿上,留他一命便了。
大斧斜向四十五度迸出,斧柄带着急速的颤动撞上秦宜禄的大枪。
“嘡啷啷啷”一阵乱响。
秦宜禄感觉双手掌心一,虎口发麻,两臂不由自主地突突乱颤,再也抓不住大枪,只听喏得一声,半空中银光一闪,大枪便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林峰右手抓在斧攥附近,平端着近一丈长的大斧,斧沉稳没有一丝的抖动,锋利的斧刃横在秦宜禄的颈项。
秦宜禄面色惨白,双目含泪,抖动得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好,秦某学艺不精,丢了秦家的脸,动手吧!秦家没有向敌求饶的男儿。”
林峰笑了,说起来这秦宜禄倒也不是那么讨厌,不是吗?
“秦校尉,这些都是误会,某的名号想来你也听过。某乃大汉平原太守林峰,曾经与飞将军吕布有旧,帐下陷阵营统领高顺想来秦校尉也不会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