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旬还特别申明,夫人您放心,司董事绝对不可能和任小姐有任何的瓜葛,司董事甚至还把你们的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就这一切可以表明,司董事心里头喜欢的人是谁了。
顾安童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匆匆忙忙的和舒旬说了再见,便又回到那巷子里。
司振玄正靠在墙边,头低垂着,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感受到女人熟悉的气息,司振玄才似乎放松了些许,双腿往下一滑,居然是要坐在地上的趋势。
这到底喝了多少酒!
顾安童很无语,上前就扶在他的胳膊上,你给我起来,别在这里丢人,明天要是被人现,你司氏集团的脸还要吗?
司振玄轻轻的嗯了一声,都听你的。
顾安童扯着他往外走,命令他别给自己添乱,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最怕的就是他把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吧。
好在司振玄虽然喝多了,但居然很听话,她牵着他往外走的时候,他很给面子的没有胡来。
所以当顾安童揪着已经喝多的司振玄站在顾年光面前的时候,顾年光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你还管他做什么?虽然也曾经和司振玄共事过,但对于欺骗自己妹妹的男人,顾年光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顾安童犹豫了下,才期期艾艾的和顾年光说:他喝醉了,总不能把他扔在马路上。
我给沈昊松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顾年光毫不犹豫的给沈昊松打电话。
结果沈昊松无情的没有接。
顾年光问,现在谁还能接收这个男人。
顾安童有点无奈的回答,任轻盈
总不能说蒙蒙吧。
结果说到任轻盈,顾年光就更加火大,他沉默好半天后,终于憋足了气回答:我先把他送到你房间里去,但是我警告你,就今天一个晚上。
顾安童点点头,回答,嗯好。哥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傻子了。
顾年光怎么可能放的了心,这顾安童撞到司振玄,就好像是上辈子欠了他一样,什么都交代给他,最后,还不忍心丢下这烂醉如泥的男人。
将司振玄扔到小房间的床上后,顾年光说自己去铺子里继续待一会,如果酒疯的话千万记得叫他。
顾安童说不会的,司振玄喝完酒顶多话比较多,还真是没有过撒酒疯的那种行为。
她端了盆热水,先给他擦脸手和脚。
其实顾安童很讨厌喝醉酒的男人,这种男人会给人一种非常没有风度的感觉。
可她不得不去管他。
忽然间手腕被轻轻一扯,顾安童整个人都跌倒在司振玄的胸口上,她红着脸想要撑起上身,却被司振玄轻轻的揽住,他低声说:就这样让我抱会。
顾安童正好触及到司振玄的眸子,那么清明,似乎又恢复了他没喝酒的状态,可他明明喝醉了
怕压到肚子里的宝宝,顾安童想了想,翻身到旁边,闷声说: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不许再得寸进尺了。
司振玄转身,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刚毅,却又有一瞬间的柔软,他凝视了顾安童半晌,终于又平躺回去,闭着眼睛说:安童,其实我没着急想象中那么坚决,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成功。哪怕现在我完成了很多心中的目标,可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就在想,我究竟做对了哪一件事。安童,我想,人无完人,每个人面对自己的岔路口的时候,都很容易走错路。从小的经历让我有很多性格上的缺失,直到过了3o岁的坎,我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了,后来觉,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如果打从一开始就铁石心肠,说不定最后也不会这么痛苦。
可事实证明,面对顾安童这样的女人,他做不到。
多少年了,只要她在身边,他就会有温暖的感觉,几乎是贪恋似的在顾安童的脖颈间闻了闻,司振玄心安的再度闭眼。
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么多话。
行了,你别说了。顾安童将手捂在他的唇上,用力用手背擦掉自己的眼泪,你再说,我又该心软了。
她何尝不是因为懂他,心疼他,才会委屈自己。
这样一个男人,从幼时就失去父爱母爱,始终自己一个人在努力,人生中唯一对他好的女孩,却被卖到了国外,让他坚持这么多年的信念,也许就是救回任轻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