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过,你推荐地方吧,”张小凡看着样貌有些大不同的赌城,直接开口让白奇伟推荐一些有特色的赌城。
“老弟,第一次来玩,想玩的尽兴,去大富豪赌城就可以了,在那里只要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果来的次数多了,想玩一些刺-激的,可以去茉莉赌城和血蔷薇赌城,茉莉赌城中豪门少-妇多一些,基本上都是来花钱消费,顺便来个一夜情之类的。血蔷薇则是白领女郎多些,来那里的女人自然是想攀一门好富贵。不过,在这里还有一家华人开的赌城叫做赤龙,赤龙赌城……”
白奇伟就住在旧金山,距离拉斯维加斯就几百公里路,应该是赌城的常客,所以介绍起来,是滔滔不绝。
等两人转了一圈后,张小凡决定去茉莉赌城,听白奇伟说,进入茉莉赌城后,有一个大赌厅,里面的客人都带着面具,完全就是一个面具派对,正好适合自己玩一下一夜情。
白奇伟有这里面的会员卡,而且是黑-卡,可以带人进入高级赌厅。
一进入分别开了房间后,两人分开行动。又不是来开眼界的,大家还是各玩各的好。
茉莉赌城从外表看上去,空间并不是很大,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的装潢非常精致,整体设计纤细唯美,设置了很多类型的赌厅。
唯一的缺点就是,单独的特色赌厅内,无法容纳更多的客人。
张小凡走了五个赌厅后,不得不听从白奇伟的建议,去往高级赌厅,在那里客人的数量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第一个赌厅有四个赌客,第二个赌厅里有三个赌客,第三个赌厅里就只剩下一个赌客了。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金色的短发看上去有些俏丽,带着能遮盖上半脸的金色华丽面具,凭挺翘的身材至少可以打八十分,加上修身酥腰连衣裙,得体装扮又能得到几分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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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是一身超薄的真丝吊带连衣裙,露出迷人的锁骨,精致的水晶凉鞋包裹着纤细的玉趾。
就在张小凡打量少-妇时,那少-妇也歪斜了一下头,看了张小凡一眼,眼神中也带了一丝惊讶,虽然同样带着面具,分辨不出美丑,却能判断这是一个亚裔。
身高一米九的亚裔可不多见,眼神中有一丝文气,身材在西装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健壮。
又看了一眼张小凡放到桌面的筹码,金发少-妇这回过头,示意女荷官快点发牌。
这里是德州扑克,至少要两个玩家才能玩,少-妇应该等了不少时间,面具下的脸蛋红扑扑的,应该喝了不少红酒。
就两个人,张小凡本想把自己手里的十万大小的筹码换小一点,没想到那少-妇直接把自己所有的筹码全部推了出来。
“这位小姐一百万,”女荷官早就等很长时间了,对少-妇台面的筹码自然也数的清清楚楚,一转头就询问张小凡是否要跟。
“我跟,”张小凡微微一笑,虽然戴着面具,但是眼神非常明亮。自己一共换了五百万的筹码,当下扔出一张代表一百万的黄金筹码。
女荷官看得眼睛一亮,这两人还真是有钱人,第一把牌就下的这么大,还真是够唬人的。
那少-妇已经没有了筹码,也没有其他赌客,所以女荷官很快就把第四张公牌和第五张公牌放了出来。
张小凡掀开自己的底面,配对后,最好的牌面是葫芦三个九,两个五,其中自己有一个九,一个五。五张公牌分别是一个a一个q,两个九,一个五。
现在这种牌面除非那少-妇拿了两张a或者两张q,或者最后一张九加a或q,要不然自己就赢了。
少-妇看到张小凡的配牌明显一愣,把面具向上推了推,揉了揉白皙的脸蛋,放下手时,露出一张精致、纤柔娇媚的容颜,眼神中包含怨念。
只见她手一推,把自己的两张底牌掀了出去,一张a,一张十,合起来最大的牌面是双对,一对a和一对九。
“这位先生胜!”女荷官话音刚落地,那少-妇扔出一张银行卡,眼神变得冰冷阴沉:“再兑换五百万的筹码来。”
张小凡看她模样,就知道这是一个情场失意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茉莉赌城中随处可见,无非是豪门怨妇,丈夫在外花天酒地,不顾家中女人死活。自己也算是这样的男人,毕竟自己有十多个情妇,其中包括两个有夫之妇。
自己不可能专心陪其中一个女人,大部分女人都是一个月陪一天就够了。至于其他时间,这些女人会给自己找事情做的。如果她们找了其他男人,自己就会丢一笔钱,了结两人的关系。
如果女人愿意守着两人的感情,张小凡也会慢慢的多挤出一些时间来。就像康文馨一样,她刚从国内来到美国时,什么都不懂,处处碰壁。
当时自己公司初创,到大学里招人的时候,就直接瞄上了。
随着时间推移,追上手后,康文馨知道自己有很多情人,但是又舍不得放弃,所以也只能甘心做一个情人。
现在两人一个月有十多天的见面时间,完全属于两个人的空间,只有五六天的相处时间而已。
接近二十年过去了,康文馨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毕竟张小凡能给她的,其他男人给不了,并且张小凡的人格魅力根本不是其他男人能比拟的。
康文馨也舍不得放弃张小凡,如今张小凡能陪她回国,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身份认可了。
第二局很快就开始了,这一次张小凡作为大赌注,只下了十万筹码,一次一百万的筹码太多了,还是十万的小筹码看上去美观一些。
“all……”少-妇眼圈有些发红,猛的一下又把所有的筹码推了出去。
“这可是刚刚兑换的五百万啊,”张小凡有些牙酸了,不是因为钱头疼,而是这少-妇如此架势,不像是带刺的玫瑰花,反倒像是荆棘林中的盛开的郁金香,随时准备着和摘花人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