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的手下留情,几人并没有受伤。
可他们也不敢再动手了,明知不敌不是对手,再动手岂不是找死?
于是扶起所谓的强哥调头就走,在上了一辆破旧面包之后,摇下窗户才敢嚣张。
“你俩有种在这等着,别跑!今晚不让你们吃屎,算老子在华海白混了。”
这话说的自己在华海多大能耐似得!
“小墨,你对我真好!”南宫怼怼'深情款款'道。
“死开,老子不搞基。”司徒墨没好气道。
“哈哈哈,不管怎样,你这个兄弟老子这辈子都交定了。”南宫怼怼哈哈一笑。
“还要不要喝?不喝咱们回家。”
“喝!怎么不喝?还有这么多串没吃呢,再喝两箱走。”南宫怼怼明显的上头了,一喝多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
“再说了,这时候咱们走了,还以为怕那帮王八犊子。来来来,继续!”
……
“唉!这两个人恐怕是个傻子吧?人家明明叫人去了,还在这喝酒装比,也不怕等会来一帮人削死他们。”不远处瞧热闹的群众摇头叹息道。
也就是所谓的吃瓜群众!
“是啊!那位瘦瘦的年轻人好像有两下子,但也经不住人多。据我所知,刚才的那几人是华海北区的混混,经常聚集一块,人数可不少啊。”
“其中被打晕的那一位好像还有点身份,据说是北区扛把子的私生子。”
“我擦,真的假的?这样说来,这两人岂不是要遭殃了?”
“切!何止遭殃,等着瞧好吧!故意不跑想装叉,等会别哭爹喊娘就好。”
一群人鄙视不已,个个抱着膀子等着看好戏。
甚至有人拿出小板凳,点了两串腰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准备看热闹的神色。
一会时间,不到十分钟,在远处风驰电掣来了几辆面包车。车门打开,匆匆下来最少三十人,个个精壮,一脸凶相,似乎身上还藏着匕首砍刀之类。
“来了来了,好戏马上开始了。”
“等会看两只老鼠过街,头破血流的逃跑。”
“跑?往哪跑?人家那么多人,想跑都困难。”
“唉!说不好今天华海会多两个残疾人。”
……
“我靠,居然来了这么多人。”南宫怼怼惊讶道,微微有些惶恐,“兄弟,要不咱们快跑吧。”
“不需要!“司徒墨淡淡摇头。
“不跑在这等死啊,我知道你能打,但他们来了三十多号人呢。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走为上策。”
“……”这句成语是这样说的么?不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吗?
“完了完了,咱们被包围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南宫怼怼慌乱道。
“死胖子,现在知道害怕了?之前不是挺嚣张吗?”一人慢条斯理走过来,神色桀骜,眼中折射无比的恨意。
此人正是之前被南宫怼怼用酒瓶爆头的那一位,没想到这么快就苏醒过
来。头上的伤口没有进行处理包扎,头发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你……你别乱来,别看你们人多,老子不怕。”南宫怼怼嘴硬道,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后退。
“是么?你真的不怕?今晚我废你双腿信不信?”叫做强哥的男子凑上前,轻轻拍了两下胖子的脸颊。
至于一直没有说话的司徒墨,李文强内心以为他怕了,认怂了,见到这么多人来说不定直接吓傻了!话都不敢说!
“废了我,你会坐牢,到时候你也别想好过。”南宫怼怼喉结涌动,显然内心不平静。
“坐牢?哈哈哈!小子,你是第一年混社会吧。”李文强嘲讽不已,接而转过身看向司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