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哪能知道啊。”
“行，那你现在就去办，去查一下姜汉山喜欢什么菜系，什么样式的餐厅。”
“好的。”
吩咐完以后，庄毅又开始在搜索引擎上找姜汉山的资料，他要做足了功课，才能和年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的商业大佬有共同话题，加上自己记性的确还不错，所以，一上午都在死记硬背，记不少东西。
“姜总您好，我们约定的餐厅是世纪大厦28层的世源餐厅，整层都是，晚上6点用餐，您在公司等着就好，我派人去接您。”
姜汉山也很快回复了消息：“时间地点都可以，司机就不用劳烦了，我自己可以过去。”
“好的，那今晚不见不散。”
庄毅这边刚忙完，就接到了助理的短信。
“姜总喜欢中国菜，尤其是江浙菜，因为现在年纪大了，血压高，所以自己平常的饮食都是以清淡为主。”
“好的，消息准确靠谱吗？”
“靠谱，我有朋友有一手的资料，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求来的。”
“好的，明天直接到我办公室领赏。”
一转眼到了晚上，庄毅并没有听取下面人的意见，说要铺红毯，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姜汉山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不喜欢铺张浪费还有过度高调。
窗外还是大亮，站在28层的大楼窗户前往下俯视，一个个车子像火柴盒一样码在地面上，还可以看到远处的红霞，慢慢地等待日落。虽然庄毅明确提出了，要给一部分的人放假，只是大家一听说姜汉山要来吃饭，为了一睹大佬的风采，都自愿过来上班，所以整个28层显得极为热闹。
“他来了，他来了。”随着极力克制的紧张到声音颤抖的喊声，庄毅也循声走了过来，看着员工们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你们啊，怎么也没有看到你们见到我也是这样的表情。”
“那不一样啊，您经常带朋友来吃饭，已经不新鲜了。”她们小声地嘀咕着，看到姜汉山步步走近，都自动站成两列。
庄毅走出去，迎接上去，递上右手说道：“姜总好，好久不见啊。”
“小庄总好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加上一个小字吗？”姜汉山穿着很随意，拄着一支黑色的拐杖，脚步却十分健硕有力。
“这个，我还真猜不出来。”
“因为你父亲啊，是大庄总。”姜汉山哈哈地笑着，这样冷的笑话从一个老人家的嘴巴里吐出来，居然有些萌感。
两人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色和灯光璀璨，两人坐下来以后，服务生也听从庄毅的指示，一道一道地上菜。
姜汉山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他问道：“小庄总啊，你这是找我有什么大事啊，我想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搞这么大阵仗，这个餐厅今天不营业了吗？”
“对的啊，我们边吃边聊可以吗？”庄毅知道老人家滴酒不沾，红酒也不喝，便沏了茶水送上来。
“好啊，那就慢慢聊，反正我现在也处于办退休状态了，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很多。”姜汉山也随和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