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药童听了这话,颤抖着将这个再次被他们医死的人抬了出去。
等到这个人被抬走,其中的一个郎中说:“这些个没用的东西,连我们的第一剂药都撑不下去的,我看他们是没救了,这样一来,我等几人上功德碑的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真是气煞我也。”
“你光埋怨也没用,我看,我等还是继续研究药物比较实在,反正有这么多免费试药的人呢,你们说对不对。”
“嘿嘿嘿,是啊!”
城主府,一个侍卫跑进来说:“禀大人,又死了几人。”
“什么?又死了几人?”
“是,大人。”
叶千山深吸一口气,在书房里搓着手,走来走去。
“本官问你,这些死了的人,是因为风寒而死的还是吃了几个郎中的药后才死的?”
“回大人话,是吃了药后死的。”
叶千山听了这话,眯着眼想了起来,他可不是傻子,能成为进士的人,又有几个是傻子的?这件事经过他一琢磨,顿时发现问题所在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去让城中的侍卫加紧巡逻力度,一旦发现病患,不要留情,直接拖到隔离点隔离,要将死亡人数降到最低,还有,去给几个郎中说,本官再给他们七日时间,要是连一个风寒都治不好,就让他们给本官滚出雍州城,听明白了吗?”
“是,大人。”
这个侍卫离开城主府,骑着马火速赶到隔离点,将叶千山的话给几位郎中带到,于是又骑着马走了。
里面的几个郎中听到话后,一个个炸了毛。
“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们七日的时间,七日哪里够?”
“是啊!我看,叶大人估计是怀疑我们医术浅薄,瞧不起我等。”
“哼,如果是这样,我还不治了,他爱让谁给这些该死的难民治就让谁治,真是给惯的,如今,可是他有求于我等,居然还这样对待我等。”
“嗯,此话有理,如果是这样,那老夫宁愿不要什么功德碑,也要给自己争一口气。”
“就是,算我一个。”
这时,一个尚有些良知的郎中说:“我说,你们这样子也不能解决问题啊!我刚才自己反复琢磨了一下,觉得我等的药方似乎有些问题。”
“哦?你难道认为我们所有人人加起来研究出的药方,还不如自己琢磨出来的?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莫不是认为自己就是诸葛亮了?嗯?”
其他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
“我……唉,你们笑吧,不过这话我还是得说出来,我认为,我们的第一剂药用的有些问题,应当将第一剂的药量减少一些,这样应该会好点。”
“哦?何以见得?”
“我等都是郎中,想必知道那句虚不受补的话吧!”
“嗯?你是说?”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他们现在和虚不受补是一个道理。”
“哦,这话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来,你继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