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以苏兄的才华,要是先写了,可就没有我等什么事了。”
“端木兄说笑了,来,端木兄,我敬你一杯。”
“好,苏兄敬的酒,我可得好好喝才是。”
苏离喝完酒后说:“不知端木兄可有想好写什么?”
“我?苏兄可就别取笑我了,我可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写的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我等写诗是写给自己看的,又不是写给别人看的,端木兄不必害怕。”
端木云听到苏离说的,自己喃喃道:“写诗是写给自己看的?写诗是写给自己看的?”
过了一会,端木云在心里想:对啊,写诗是写给自己看的,又不是写给别人看的,我有什么好怕的?这些年来,我太过于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所以都不敢写诗了。
端木云想通后说:“苏兄,多谢你一句话点醒我,要不我迟早陷入死胡同。”
苏离之前就看到端木云一说起写诗,就有点拘谨,心中就想端木云可能是太过于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所以才不愿意写诗了,所以,今天他才会说出这番话。
“端木兄客气了,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谢吗?”
端木云听了,哈哈大笑。
苏离看到端木云总算是自己走了出来,也为他感到高兴。
这时,人群中一个人说:“有了。”
周围的人听到声音,就看向了这个人,只见他提笔在纸上写到:
《寄周大人》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茫然何所栖。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洛阳西。
旁边的人看到这首诗后,也都喃喃起来。
周万年在这雍州城二十年间,为这里付出了太多太多,以往每年十五月圆之夜,都是周万年主持这中秋诗会,谁知今年却遭此莫须有的罪名,真是让人感到惋惜。
这么多年下来,众多人都把周万年当做是他们的父母官了,所以,在这样的日子里,这个写诗的人才会生起这样的思念之情。
“唉,可怜周大人几十年勤勤恳恳,到头来却……”
“兄台,慎言,如今,这里的天变了。”
“多谢这位仁兄提醒,要不然,我可就将这位新来的天给得罪了。”
随着这个人写完后,周围的浩然正气朝着纸上聚拢而来。
周围的一个人说:“也不知道这首诗能达到什么程度。”
当浩然正气达到两尺六的时候,便不再增长了,看来这就是最高程度了。
“两尺六,嗯,好诗,此人能为这次中秋诗会开个这么好的头,倒也难得。”
“是啊,两尺六已然很不错了。”
“这位兄台,老夫厚颜问你一句,不知道你的这首诗卖不卖?”
“敢问阁下买来是干什么的?”
“老夫买来是为了收藏,周城主对老朽有过恩情,所以老朽想时常看看这首诗,来表达老朽对周城主的思念之情。”
“原来如此,那就按诗雅阁的价格,卖与阁下。”
“如此便多谢这位兄台了。”
一桩交易就在现场这么达成了,你情我愿,倒也让人喜闻乐见。
写出这首诗的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举人,认识他的人也不多,所以经过这桩买卖完成后,也就没人再去在意了。
接下来,众人再次回到边听琴,边苦思冥想的场景。
今天,叶千山也是诗意大咏,听到这么美妙的琴声,顿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