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儿子是什么尿性,太常寺卿也是知道的,只是受伤的是自家儿子,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就算犬子真的做了什么,可那不是没做成?我问了陈御医了,左相夫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受到实际性的伤害,可我儿如今却成了废人一个,至今还躺在床上,左相怎么能下如此狠手?那可是我王家独苗啊!”
楚聿笑了,桃花眸却勾出了一丝怒意:“你儿子的命是命,本相的女人就不是?太常寺卿真是让本相大开眼界!”
太常寺卿一噎,知道说不过他,便把视线落在了龙案上的君临九身上,磕头哭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左相草菅人命,目无王法,不守规矩,朝中所有人都在看着,皇上可不能偏袒了左相啊!”
楚聿吊儿郎当地笑着,看着皇上说:“皇上,臣的内子至今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而太常寺卿的儿子却醒了,不如把他儿子再打一顿,打成生死不知吧,如此才公平。”
“你……”太常寺卿想说什么,君临九却出声了。
他从龙案上抬起头来,那张俊美的面上是一片寒意,说:“既然太常寺卿觉得左相夫人的伤不算什么,那好说。让爱卿的犬子体会一遍左相夫人昨日遭遇的事,朕再为他讨回断了命根的公道,这样便公平了。”
太常寺卿已经吓傻了,可君临九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让人把太常寺卿受了伤的儿子带上来。
“爹……”那王公子昨日被楚聿打了一顿,浑身世上,腿下还包着纱布,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他刚欢喜着以为皇上要惩罚楚聿了,突然就被一个太监压在地上,撕开了衣裳。
太常寺卿看见儿子被欺负就要冲上去阻止,却被两个侍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