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如实回道：“回容妃的话，咱家也是听陈才人宫里的宫女说的。”
至于这个宫女……
容烟想到了小菊。
她朝陈才人看了一眼，意思很明显：我只能帮到这了，你自己看着办。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帮陈才人了。
……
回去后，容烟让小胖准备了热水泡脚。
她宫寒，时常手脚冰冷，泡泡脚可以缓和一些。
容烟伸手脱了袜子，白嫩嫩的脚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抓住。
君临九蹲在她脚下，大掌托着她一只脚，又伸手脱了她另外一只脚的袜子。
他托着她两只脚，都不及他的手掌大，小巧白嫩可爱。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捏了两下，才哑着声问：“你跟陈才人是怎么回事？”
容烟被怕痒，被他捏得脚底发麻，才说：“皇上问的是哪个事？”
“你跟陈才人不是素来交好？”君临九说着，才爱不释手放下她的脚进水盆里。
“哦，皇上是问臣妾跟陈才人最近怎么没来往？”容烟在盆里搓了搓脚，淡淡道：“也没什么，人各有志罢了，没必要勉强。”
目标不一样，方向不一样，自然就没话了，渐渐地就疏远了。
君临九虽然最近没怎么关注后宫，后宫那些事他也略知一二。
陈才人跟皇后一起的事他是知道的。
他说：“陈才人太蠢不必来往。你还有朕。”
只会带坏了朕的蠢东西。
容烟心间颤了下，觉得好笑。
月嫔，林答应，陈才人……还有她，在暴君心中都是蠢的。
也不知道什么人在暴君心里是聪明的。
怕是除了暴君自己，其他人都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