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可能就是妖怪无法触发这个天赋。
这样也可以理解，毕竟至今为止，除了【融合】功能，还有一些明确标明可以叠加使用的特殊物品之外，所有的特殊能力和小妖怪的能力，都没办法叠加使用。
苏洋一开始认为这是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
但是在知道了灵能以后，苏洋觉得也许这是因为两个物品上的灵能无法互相起作用。
当然，现在他对灵能的了解还太少，一切都只是猜测，还需要继续摸索。
不过这个白银天赋对妖怪们无效，苏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感觉如果可以生效，以他对小妖怪们那么好，估计一天就要收获好多真诚的感谢。到时候肯定“挤压”这个天赋，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那就好事变坏事了。
再次试验出了这个白银天赋的一个特性以后，苏洋重新拉回思绪。
他和赵立诚谈起了魏林，“做空新立股份的操盘手我已经找好了，水平很不错。我交给了他1000万，让他在港股操作，短短半个月，就赚了300万。”
赵立诚惊讶了一下，“半个月30%的回报率？”
苏洋点头，“他非常有天赋。简直就是为金融而生的，在金融市场完全是一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
赵立诚点头，“看来我们有了一个值得信任的伙伴了。”
感慨完，赵立诚说道，“曹启光和新立教育那边的资料我还在收集。虽然我死了，但是我在公司的账号没有被注销，我登上了公司的内网，拿到了不少内部资料。”
“我现在可以确定曹启光那边已经启动了他的计划。而且...他也知道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点是：规模，所以为了加快步伐，把这一次融资的几十亿全都投进了全国各地的分公司建设里。”
“他前不久公开了这个计划，引起了轩然大波。港股的股价跌落了不少。”
苏洋问，“新立教育的价格低了，我们做空的利润可会少很多。”
赵立诚自信的一笑，“对。但他也会很着急。毕竟他是得到了其他资方的支持才能当上董事长，如果资方看他推进不利，肯定会把他换掉。”
苏洋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恍然的神情，“所以他才把所有钱全都投出去？”
赵立诚点头，“对。他也知道这个计划很可能会影响股价和资方对他的信心，所以他才把所有钱全都投了出去。强行绑架了整个公司。”
赵立诚接着说道，“他其实很自信，他相信自己的路是正常的。所以孤注一掷，想要把新立教育发展成巨无霸。真正的全国连锁教育培训机构。”
“不过他需要时间。所以...”
赵立诚顿了顿，望着车窗外不停后退的道路，轻声说道，“他很可能会...财务造假。”
一道惊雷炸在苏洋的耳边，苏洋惊讶的看向赵立诚。
赵立诚看着窗外道，“我和他共事十年。我了解他。他是那种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的人。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他非常有可能会财务造假，来欺骗股民和资方。”
“尤其是这几十亿投出去账面太难看了，而马上就要公布第一季度财报了。”
苏洋心中如同潮水一般翻涌，但是因为在路上，所以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收回目光，继续看着路，然后问道，“所以你是想在他公布财报的时候，发难？”
赵立诚，“对。两个月。甚至可能只有一个半月，他就会公布，那就是咱们发难的时候。”
苏洋质疑，“可是港股那边只要求了年报和中期财报，没有要求公司必须公布季报。”
赵立诚扭头看向苏洋，笑着说道，“我会让他公开的。放心。四月初，我们一定会见到这份光鲜亮丽的财报的。”
苏洋放下心来。
他感觉赵立诚除了在面对海蛇时表现的有些失常，在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运筹帷幄，布个局都一环扣一环的，让人防不胜防。值得信任。
所以苏洋说道，“行。那这一切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明天我让操盘手去找你报道，你来安排。”
赵立诚道，“好的。”
因为赵立诚被办案人员带走的事引起了公司的恐慌，所以苏洋先把赵立诚送到了公司，让他去安抚公司的员工。
当然，在临走前，苏洋也和赵立诚说了他夫人知道了这件事，让他上楼期间先给他夫人报个平安。
送走了赵立诚，苏洋回到了别墅。
停下车，贾先生来电话了。
没出乎赵立诚的意料，贾先生想要问问苏洋刚才和赵立诚打的哑谜，看看曹启光是不是有什么理亏的地方，可以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