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呻吟声让整个氛围显得有点诡异，
而当标志的黑眼圈出现时，
就连画风也开始朝另一个方向偏移了过去。
“这就有点意思了。”
瑞恩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边的气候有些干，以至于总是习惯性地做出这种动作。
“这是什么东西。”
哈皮谨慎地站到了瑞恩的身后，
这种黑眼圈明显不是可以熬夜熬出来的东西，狰狞细密地血管像是蚯蚓一样盘踞在眼眶周围，发黑的青经一根根的暴起，
说句实在话，
如果只是单单看眼眶附近的话，这三个人甚至比毒液还丑陋恶心。
“一群想要上天的法师。”
瑞恩看了看旁边两个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法师，
“你们自称为什么来着？”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时间过去了太久，以至于他已经记不清电影里每一个细节和每一个龙套组织的名字。
像是灭霸那种等级的boss，他当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偶尔还会故意拿出来鞭策一下自己，
但像是卡西利亚斯和他那群走狗伙伴们，是真的连占据自己的脑细胞的资格都不够。
“我们......”
被瑞恩的大剑压在地上的法师刚刚想开口，就被瑞恩给直接打断，
“就叫你们黑暗走狗怎么样？”
这名字，
很贴切，
也很直白。
“你的首领，也就是狗王吧，他竟然发展信徒发展的这么快？”
瑞恩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法师的胸口顿时染上了一抹鲜红，剑尖已经有一截进入了血肉里。
距离卡西利亚斯使用黑暗力量也就是不过一个星期的事情，在不能进去卡玛泰姬的情况下，瑞恩都想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发展出来的信徒。
不对，
瑞恩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
卡西利亚斯真的进不去卡玛泰姬玛？
既然那位至尊法师愿意给他黑暗力量，那么她会不会也顺带给他再在卡玛泰姬留一个后门，把心智不够坚定的法师都借助这一次机会给清扫出去。
毕竟之前在自己面前，古一甚至都直接把现在的卡玛泰姬法师必做“废物”，
当一个领袖对于自己的组织产生不满的时候，她当然不会把这份不满藏在心底，而是会直接采取行动，用自己的方式来对组织进行改造，
一直到让自己不满的因素被彻底消除为止。
“还真是...老谋深算。”
瑞恩不由地喃喃道，
他忽然发现在套路上，
自己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罢了罢了，就算是获得黑暗力量的代价吧。”
瑞恩很快摆正了心态，
毕竟随手杀死几个本来就惹得自己不开心的废柴，就能够换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力量，这种事情要是真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几乎没有人会选择拒绝。
甚至，
这还能够算作是古一给自己传递的一份善意。
和尼克·福瑞那种更加彻底的互相利用不同，古一虽然也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但是在本质上，她是确实希望地球能够有更多有能力的人出现，
千年的时间已经很长，长到足够让一个人对权利，甚至是对世界产生疲倦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