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烈阳高照,时值正午。
浑身酸痛的秦凡方才缓缓睁开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后,脸上方才浮现出一抹苦笑。
“唉,又堕落了一次啊,这要是让梦柔,心怡姐她们知道,估计连把我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了吧?不管了,回头再和她们慢慢解释吧。”
暗道一声后,秦凡扭头躺在自己怀里睡得依旧香甜的彭玲,轻刮了她小琼鼻一下,再看看床单上那一处落红,一时有些心疼。
“咛嘤……”
又过了会儿,彭玲也渐渐醒来,娇羞地看了秦凡一眼后便移开目光,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般向其怀里又拱了拱,轻声问道:“几点了?”
“额……都已经十二点半了,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给你点餐?”
“嗯,点些吧,昨天自从被那樱花国抓走到现在我还一点东西没吃呢,再加上做完又和你,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秦凡尴尬一笑,随即拿起房间座机打了个订餐电话,两人也都起床,彭玲在洗漱完后便找出剪子将床上那处落红剪了下来,对于女人来说,这道颇有纪念价值。
不一会儿,两份牛排意面套餐便送了上来,两人也拿起刀叉开吃起来,秦凡一边吃一边道:“玲玲啊,吃完了你就赶紧回家,给你父母报个平安,自从救你出来到现在我还没跟他们打过电话呢。”
“嗯嗯,好的,这次倒是让他们担心了,对了秦凡,你之前认识那个樱花国吗?是和他之间有仇?”
秦凡摇摇头:“不,我并不认识他何谈仇恨,这家伙应该是受雇于别人的,至于他怎么知道你的行踪并很顺利地将你绑架,哼,这也许就要去问问你那位好表姐了。”
彭玲闻言一惊:“啊?我表姐?你是说……司徒静?”
“除了她还能与谁?现在她和我之前跟你说的叶均穿的是一条裤子,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在她眼里,你可远没有她的家族利益重要,让我,就是她将司徒家利益变成最大化的一颗绊脚石,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些了吧?”
啪!
狠狠拍了桌子一下,彭玲又切了块牛排放在嘴里狠狠嚼了起来:“太过分了!我,我好歹是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表妹,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告诉……”
“打住,玲玲记住我说的话,这事儿你找谁也没用,以后就当没有她这个表姐就好,而且你相信我,将来这司徒静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儿去,离她越远越好,明白吗?”
想了想后,彭玲默默点头,心里也下定决心今后不再和司徒静往来,在爱人和表姐面前,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爱人。
在得知司徒静的事儿后,彭玲显然也没什么心思吃饭,囫囵吃了两口后便离开酒店打车回家,除了给彭伟夫妇俩报个平安外,还要断掉彭家和司徒家的往来。
像这样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甚至连亲人的死活都不顾的亲戚,不要也罢。
彭玲走后,秦凡就一直在丹药的辅佐下调养自身伤势,昨晚与宫本田一一战,虽说外伤居多,但内伤也不轻,而且还流了不少血,还是靠着回血丹促进造血干细胞加速工作,才算是稍稍补回了些。
直到傍晚,姜风的一个电话瞬间打断了秦凡的修炼调息状态。
“喂,怎么了?”
“已经查到叶均的下落了,这些天都藏在司徒静在郊外的一处私人别墅里,成天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好不容易去了趟他的工作单位,才算是查出来。”
闻罢,秦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道:“把地址发给我后,你们就可以返京了,另外也给我订三张明早返京的机票。”
“三张?除了你和人民医院的那小医生,还要给谁订?”
“一个小丫头,是一块学中医的好料子,我准备带回京把她送进中医学院好好培养一番,稍后我会把秀儿的身份信息发给你,就这样。”
挂了电话,秦凡先回了趟诊所,在大门外贴了张纸条让患有重症的患者去京都百草厅找他后,便把秀儿送到彭家。
“师父,你要干什么去?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你,你是不想收秀儿了吗?”
听着秀儿说话时所带的哭腔,站在她身边的彭玲连忙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安慰道:“乖啦,他才不会不要你呢,你师父还有事情要做,等做完事就和我们一起返京,好不好?”
“真的?”
秦凡笑着点点头:“自然是真的,丫头,回京后进了中医学院可要好好学习,否则你这一声师父,我可不会应你哦。”
“嗯嗯,师父放心,秀儿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看着秀儿脸上所流露出的坚毅与自信,秦凡哈哈一笑,夸赞了两声后便上车离开,向司徒静那间私人别墅驶去。
刚一到郊外,秦凡便停车下来,按照姜风发来的路线图走了会儿后终于看到了拿出双层别墅,外面站着不下二十个黑西装保镖,防护得倒是颇为严密。
“哼,这么些天原来一直龟缩在这里,堂堂叶家之人,虽说只是旁系,但混到这地步也真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