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依然磕头如捣蒜一样快,急切解释。其实他都心知肚明,只是自己犯下的错,一切都不愿意承认罢了。但是在瞬间,八哥却有一个往身后微微移动想要去枕头下面真摸枪的动作。
马丽丽还偷偷使眼色,意思,别轻举妄动,马南生这个魔鬼一急眼一冲动真杀人。
就这个时候,连夏小雪也跟着蒙了又懵,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哪,这分明不就是姐夫韩诚嘛,怎么还马南生呢?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呢,这?”
“演戏呢?还是玩游戏,过家家?”
可,正当夏小雪十分恍惚的时候,又“砰”的一声枪响,人生苦短数十寒暑,八哥没有一丝遗憾和喘息的机会就在鬼爷的枪口下魂断沪市了。
也可以说,一丝不挂,脑洞打开,**迸裂,眼一瞪,就魂游魔都了。
尤其一旁的马丽丽内-裤刚穿好,胸-罩也刚拿起来就又给吓丢了。
而鬼爷更狠,举枪“砰砰砰”又在八哥胸前补了几枪。
“这这这?”
“啊啊啊天啊?”
姐妹俩语无伦次。一同眼睁睁看着八哥**迸裂、鲜血淋漓倒下床去,当场毙命。老天爷耶,这阵仗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姐妹俩哪里有见过,不由都惊吓得尖叫起来,也都一根筋乱蹦乱跳,魂飞魄散。
都惶恐看着八哥命赴黄泉。
而满腹狐疑的马南生却已释重负,忽地从自己脸上又扯下来一张硅胶的脸皮后,他便高高举着手中的那把枪得意地转着圈儿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他的笑,顿时也让人“毛骨悚然”。
尤其他那张真实的脸,即刻让马丽丽芒刺在背,差点昏厥。
“天啊,真是当年的父亲马南生?”
但她知道,自己不是马南生亲生的。
她还知道自己其实真是夏木林夏爸爸的种。
尤其二十多年前,听妈妈乔艳敏不止一次的说。最难忘的就是妈妈跳河自尽,还有那恶魔放火以后把小南哥和小雨妹妹都扔进河里的情景……
可,芒刺在背的马丽丽却即刻茫然若失,几乎根本容不得她有空回忆往事,但她那也趁空儿,赶紧戴上了那个胸-罩子。
当然,雪儿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几乎雷同。
很惊诧,也很惊呆——
她万万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竟会如此糟糕,却又如此巧合?世界那么大,却又这么小,所有不该的遇见都遇见,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偏偏都又发生了……
偏偏还都这么阴差阳错,这么纷繁复杂——
而小雨一拔开中缝那个木疙瘩小圆头,并试着往一边用力一推漆盒上面的盒盖子,只听“哐当”一声,就给打开当今的骨灰盒一样,误打误撞把那漆盒还真给打开了。
“嗐,原来如此——”
夏小雨霎时惊喜,心内也小鹿乱撞。
那巫挲却真给摔昏厥在地下魔鬼城。
巫龙儿也在洞口的顶端抓耳挠腮,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正替妈妈担忧,等二叔大红龙前来好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