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酒量不错,喝了几杯一点不觉得有醉意,侃侃而谈。东方白不时端起酒杯,喝上一口。
最后老板娘喝的酩酊大醉,话多的一批,基本属于发酒疯。
一会说想自己男人了,一会对着东方白大骂负心汉,抱着东方白说什么也不松手。
开店开到这个程度,也是没谁了,更何况还是位女子,不怕别人占她便宜?
也对!她男人跑了不知几年了,深夜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许巴不得白大少色心大起。
毕竟东方白长得白白净净,模样俊俏,玉树临风,深的小媳妇大姑娘喜欢。
哪怕发生点什么,咳咳咳,相信很多人也愿意。尤其像老板娘这种食髓知味,却又独自一身的女子。
作为客人,反倒侍候起别人来了,也是没谁了。
东方白将老板娘随意放在一间屋内,身材凸凹有致,要什么有什么,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别有一番风味。
白大少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回到客房舒舒服服洗了一个热水澡,去除接连几天的疲劳。主要是脏,哪里都是沙土,包括耳朵鼻孔。
半夜!
东方白睡得舒舒服服,鼻鼾声响起。外面又起了大风,呼呼作响,黄沙满天飞,门前的旗帜哗啦啦的响动。
此时窗户被捅破一个小洞,一支细管插了进来,继而出现一股浓烟。
迷药!或者说蒙汗药之类的药物!
东方白闻出不一样的气味,猛然睁开眼,在漆黑的夜里闪过一道犀利色彩。
他并没有起身,继续装作熟睡。
房门被推开,桌上的蜡烛点燃,一道靓丽身影出现。
果不其然是老板娘!
不知她将人迷晕,偷偷一人进来想干什么。
老板娘慢悠悠来到东方白床前,艳丽一笑,用纤白的小手抚摸了一下床上之人的脸庞,接而便开始脱起衣物……
我擦,女流氓!
东方白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醒来,继续下去真有可能‘晚节不保’啊。
“你想做什么?”东方白抓住女子的一只手,缓缓睁开双眸。
“你醒了?”老板娘惊讶道。
“是,我醒了!”白大少坐了起来,“你一个女子,却做这种事情,难道不知羞耻?”
女子脸色阴沉,突然哈哈一笑,“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不用再装了。奴家的只是想陪陪你而已,难道不想?”
“本少不是随便的人。”
“……”
“无论如何你也跑不了,老娘奉劝你乖乖的,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在这沙漠之中甚是无聊,有你这么一个美男子相陪,想必生活会变得有声有色。”
果真是个色女!
“今晚侍候老娘舒服了,你可以不用死,还可以夜夜笙歌。怎么样?从或是不从?”
“本少真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是怎样的人?男人……呵呵!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一个个都是色胚!嘴里说的不要,心里不知想的什么呢。”
“来吧!”老板娘扑了过去,饥不择食啊。
“不要啊……”东方白尖叫一声。
搞不懂白大少身为一个男人叫唤什么,弄反了吧?
“砰!”一声响动,女子蹬蹬蹬倒退三步,衣物颇为凌乱。
东方白撩了一下脸庞间的发丝,单脚踩在床上,身姿潇洒。
“母老虎,之前喝酒时你曾说过,你男人在此待了两年,受不了寂寞才离开。本少认为,他受不了你的摧残吧?或许你对他没了兴趣,动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