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赶来找本帝麻烦，自寻死路。”
中天帝阴森道。
“今日我……来就没想过活着离开。”
西天帝断断续续道，说的极为艰难。
“现在我成全了你不是？”
“是啊！呵呵！”
西天帝双目紧紧盯着他，“我想问你最后一句话，希望能如实回答。”
“想说什么。”
“你……有没有真正爱过我？”
世间多少痴情儿女，多少真情，多少痴心不忘。
中天帝这般对她，这般辜负，临死前还在问这样的话。
或许再恨也忘不了内心最深的那个人吧，有些人不提，不代表没有。
有恨，恨的咬牙切齿，恨的浑身发抖，可他的恨永远也恨不到骨子里。
如果可以恨到骨子里，西天帝不会救中天帝，也不会选择原谅，中了对方的毒素。
即便到了现在，还在问那么傻的话。
人和人不一样，爱的深浅也不同，内心的烙印深刻不一。
这个女人好痴情，也很让人心疼。
“你？
呵呵！本帝只是想玩玩你，利用你，感情？
你也配！”
中天帝冷酷道。
“哈哈哈……”西天帝笑了，笑的很大声，笑的肆无忌惮，笑的疯狂。
“疯子，都要死了还笑。”
中天帝抽出长剑，在西天帝的身上又溅出鲜血。
西天帝缓缓倒下去，身体在高空落下。
“师父！”
远处一道声音传来，一只大鸟极速前行。
运集目力看去，只见上面坐着两个人，正是东方白和万红衣。
在家找了一圈，谁也没见到，各个地方都找了。
最后万红衣执意要来中天帝控制的地盘寻找，无奈之下，白大少只好陪她来。
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赶时间，令狐小涵把凤翅鸟借给了他们。
万万没想到，刚刚赶来便见到了这一幕。
来迟一步！凤翅鸟一个俯身下冲，直追西天帝，眨眼时间，西天帝落在了凤翅鸟的背上。
“师父，师父，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万红衣哭了，眼泪哗哗下落。
“红衣，我已无心事，为师先走一步了。”
西天帝微微一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东方白拿出一颗丹药准备塞她口中。
“别浪费了，我快不行了。”
白大少低头不语，一只手掌搭在她说肩膀，混沌之气缓缓输入。
能让她多撑一会是一会吧，西天帝确实油尽灯枯，乏天回术。
“师父，你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万红衣紧张道。
“乖徒弟，师父有你这么一个弟子，十分骄傲。”
“我把……该教你的都教你了，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圣域响当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