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真的藏在这里,我劝你现在立刻投降,也许会得到国王的赦免。”领头的一名堡垒战士抄着一面金属盾牌,威严的向着夏尔劝降。
夏尔笑了笑,扬起了手中的短柄战斧,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你们的气息明明越来越强,我还傻乎乎的等着获取“公平竞争”奖吗?”
砍吧!
就算是贵族酒店的走廊也是非常狭窄的,夏尔两把双刃短柄战斧挥舞起来之后,雪亮的锋芒把最前面的两个人都笼罩在了死亡的威胁之中。
“锵锵”
战斧跟盾牌激烈相撞,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把走廊墙壁上悬挂的油画都震掉了几幅,而那两个还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的堡垒战士快速错歩后退,希望可以抵消掉夏尔那凶猛的砍杀力量。
但是夏尔看似瘦削的身体可是有着两百多斤的重量,而且还被女王陛下注入了自己的血液,经过数次灵魂调理之后,小身板的爆发力根本超乎人的想象。
“锵锵锵”
短柄双刃战斧是狭窄空间近身战的凶利之器,在夏尔的全力爆发之下只是连续劈了几次,就把金属盾牌劈碎,两名堡垒战士被劈的狂喷鲜血跌倒在地上。
“快走!!!”
“我们受骗了!!!”
两名堡垒战士也非常硬气,并没有拉着自己的同伴一起送死,而是奋勇的缠上来希望可以拖住夏尔。
然而,虎入羊群岂可善罢甘休,愤怒起来的老好人也是最凶残的动物,连续失算的夏尔正是处于恼羞成怒的状态,哪里会轻易饶过这些待宰的羔羊。
只是一两秒钟的功夫,走廊里就血流成河,只剩下两名看起来跟伊洛有些类似的人还站着。
苍白的皮肤,气息诡异的身体,体内明明没有多少灵力流动,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但是这种危险也只不过是相对躺在地上等死的那些人而言,对夏尔来说就是比小泰迪厉害一丢丢的程度。
夏尔扬起了滴血的战斧,诡笑着问道:“血夜的人?你们也许知道一些我需要的秘密。”
“”
两个血夜的成员哪里受得了这种恐吓,掉头就往楼梯跑,但是夏尔既然想要抓活口,就不会让他们逃脱。
一柄战斧飞出,盘旋着低飞而过,斩断了两名血夜成员的小腿。
一左一右,一人一根,非常对称。
夏尔手中剩下的一柄战斧在他手掌中翻着花儿,缓慢的脚步宛若魔鬼的步伐。
“放心,我有最好的疗伤灵力药剂,你们死不”
“嘭嘭”
忽然,猛烈的爆响从夏尔右侧的方向传来。
冷森森微笑着的夏尔突然住口,猛然转身对着走廊的墙壁挥出了战斧。
一个人影突破了墙壁,一点寒芒从爆射在烟尘中跟夏尔的战斧交错而过,直刺夏尔的咽喉。
夏尔没有退却,上半身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横移了几寸,堪堪避过了擦肩而过的剑刃,手中战斧脱手飞出,已经临近了对方的身体。
烟尘中穿过来的人影反应极快,手腕转折横敲,“铛”的一声敲到了夏尔的斧柄之上,让夏尔的战斧颤抖了一瞬,然后借势拧身向右侧闪跃开去。
但是他人还在半空之中,夏尔随后的拳头就到了,他只好曲臂挡在身侧,跟夏尔的拳头硬碰硬拼了一记,巨大的力量让他飞跃出去十几米之远才卸干净了力道。
而夏尔那脱手飞出的战斧从墙洞中飞了出去,一直飞到酒店之外的高空之中,盘旋了一个圈后又飞了回来。
温莎贵族酒店的外墙、房间墙壁、走廊墙壁,都在一瞬间被这个剑客给打穿了,现在的夏尔站在走廊上就可以从墙洞中看到外面的伦登夜景。
这个人是从温莎酒店的屋顶上落下来的,然后连续冲破三层墙壁,准确的刺向了走廊中的夏尔。
绝对是个高手。
“艾维斯?原来你的剑术也不过如此,但是你的阴险倒是真让我没有失望”
夏尔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一整天他都在望远镜中看到剑术家艾维斯坐在女儿的身边,但是现在站在走廊尽头的人,身形挺立、面容清矍,不是剑术家艾维斯是谁?
“我阴险?你这种卑鄙的混蛋有什么资格说我阴险?”
艾维斯睿智的眼眸中喷射出了愤怒的光芒,手中长剑斜指夏尔,痛苦疯狂的吼道:“今天,你必须死在这里,我要撕碎你的身躯,看看你的灵魂是多么的肮脏”
“”
“艾维斯阁下,我只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一点线索,只要你愿意,今天你的女儿就可以恢复健康”
“恢复健康?你能让死人活过来吗?”
“如果你能让死人复生,我把我的性命换给你”
艾维斯的眼睛已经通红一片,浑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夏尔一阵茫然,然后想明白了今天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到任何医生去给莎薇儿治疗。
那个女孩儿怎么死了?我明明没有
是谁陷害了老子?
“你这个该上火刑架的恶魔,为什么要杀死莎薇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夏尔的胸中有无数的草拟吗狂奔而过,问候凶手家族女性的称呼已经上溯到祖宗三十六代。
“很抱歉,艾维斯阁下,我没有杀你的女儿,我只是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去死吧!魔鬼!”
疯狂的艾维斯冲了过来,颤抖的长剑使得他的剑势有些散乱,但是他那誓死之心却让夏尔感到了浓浓的威胁。
威胁还不仅仅是一个艾维斯,夏尔感知到了还有另外两道强横的气息正在包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