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连忙侧过身子躲过了他这一刀,可晏世煊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只见晏世煊见她躲了过去,怒气更盛,再次挥起大刀,朝她砍去。
“够了!”书房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喝止。
晏世煊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中的大刀一下子摔落在了地上,他忽然变得唯唯诺诺的,说话声音也弱弱的:“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晏清趁机连忙跑到墙角,望向了门口的女子1.
来的人正是晏南风的生母钱氏,钱榕。
钱榕揪着晏世煊的耳朵怒道:“晏世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儿子现在下落不明,你还在这里打这个小贱蹄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儿子放在眼里!”
“夫人,夫人你先别生气,我这不是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吗......”
晏清瞧着晏世煊这副怂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钱榕听见她的声音,攸地向她投去了一抹锐利的目光,她呵斥道:“你这个小贱蹄子!你还有脸笑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母女断一个月的粮食!”
晏清轻飘飘地回过去了一句话:“搞得好像你什么时候给过我们粮食一样,我们母女根本不需要你们家给我们什么东西。”
晏世煊被钱榕拧着耳朵,还不忘训斥道:“好啊你!现在还敢和大夫人顶嘴了是不是!待会儿我得好好教训你!”
“我都敢和你顶嘴,为什么就不敢和这位大夫人顶嘴呢?”话音落下,钱榕刚要说话,晏清又道:“对了,钱夫人,你还不知道吧,方才你还没来的时候,父亲他亲口说女子在这个世界上一点用处都没有,这话你应该还没听过吧?”
钱榕闻言,瞬间又将怒气撒在了晏世煊身上,她暴怒道:“晏世煊!谁没有用!你说谁没有用!”
晏世煊连忙认错:“我没说你,夫人你先消消火,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的。”
晏清瞧见他这副模样,勾唇一笑,便趁着她们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离开了屋子。
从书房中走出之后,她嘀咕了一句:“还说什么女子无用,现在还不是被一个女子治的服服帖帖的。”
当她回到晏东临的院子的时候,看到了院子里站着一个青衣男子。
是咏霖药师,他怎么来了?
皇宫内,江文乐擦过了金疮药,现在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她一边吃着石榴,一遍打量着这口井。
就在刚才她发现,这口井并不像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在离此刻她在井底脚下踩着的地面大约半个胳膊高的距离处,有一片凸起。
那片凸起呈圆形状,面积很大,就好像是一个洞口一样。
江文乐抬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那圆形洞口走去,仔细打量着那一片凸起。
她抬起手,用手敲了敲那片凸起中心的位置,那声音让她确信了里面是空心的。
“这后面难道真的有什么东西?”
她用手使劲朝着那片圆形的区域摁了摁,没什么反应,于是她又开始试着上下推动那一块凸起的位置,当她向上推动时,她发觉这面凸起在缓缓移动。
当她用力将它彻底推上去时,她看到了凸起后面的一个隐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