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景明国差点就把他这个人给杀了,他还要跟人家和亲?
和亲干嘛?有什么亲事可以和的?
元君曜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晏南风究竟在想些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晏南风并非是贪恋美色之人,如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元君曜望向晏南风问:“合着你故意不进军营在这里等我,要说的悄悄话就是这个?”
晏南风摇了摇头,“不全是,方才不是也说了我男扮女装的事儿?”
虽然说重点是和亲之事。
元君曜又道:“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想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晏南风有些茫然,一时间竟不知道还该对他说些什么。
两个男人之间,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这么长时间没见,元君曜怎么变得这么矫情?
元君曜始终望着晏南风,却没等来他一句回答。
他撇了撇嘴,“晏璟,你好狠的心。”
晏南风却也丝毫不给他留情面,直言道:“你真矫情。”
元君曜一时语塞,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晏南风趁机跳下马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和亲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虽说他提起和亲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天微,但若是元昭国和景明国能够和亲,百姓们也就能安居乐业,共享繁华盛世。
这样一来,倒也是个好事。
还没等元君曜开口,他又折回到元君曜身旁,道:“对了,你那些鸽子在哪?”
元昭国帝师府内。
江文乐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时不时朝着天上瞄几眼。
“佩佩,你说晏南风他到底到了没到?”
余佩懒懒地窝在躺椅上,用扇子挡着脸,懒洋洋应了一句:“大概是到了吧,都好几天了,也该到了。”
江文乐满脸愁苦,嘟囔道:“那他到了为什么不给我回信?都好几天了,当初不是说好了一到那里就立马传信吗?”
余佩将脸上挡着太阳的扇子拿开,手伸向了身旁的红檀木桌子,摸索着拿了一块桃花糕,咬了一口之后才含糊不清地说道:“大人,您别急,再等一等。”
她实在是想不通大人有什么着急的。
人家这么厉害,一个能打好多个,身边还有一个陆离在,他能出什么事?
无非是等待时间的长久问题,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大人以前的冷静都去哪里了?怎么一碰上这个叫晏南风的人身上的事,就变成这样了?
不至于吧……大人铁定是疯了……
“我能不着急吗,这都过去好多天了。”
江文乐此刻就像是一朵蔫了的花,一点都提不起精神。
这么多天了没一点消息,她真的很担心。
余佩啃了一口冰西瓜,道:“大人,不至于不至于。说不定是他还没找到鸽子。”
经她这么一说,江文乐也忍不住开始猜测起来。
“难不成是他路上贪玩,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还没到地方?”
“还是说他到地方了,但是因为某些特别原因,把写信的事情给耽搁了?”
“难道说是他太久没有写字,忘记怎么写字了?”
“这倒也不会,谁会忘记写字啊,我都不会忘记。”
“那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信?该不会是他忘记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他竟然把我给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