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近高听着朱皓如此坚定的语气,知道朱皓这是铁了心,要治这两个衙役的罪,心中暗暗叹息。
其实对于萧近高来说,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两个衙役的生死,他在乎的只是浙江布政使司的面子,如果真的就让朱皓,在浙江布政使司的衙门前,当着他这个浙江左布政使的面,将两个布政使司的衙役带走,那他们布政使司的脸可算是丢干净了。
有着这样想法的萧近高,见无法从,已经搬出锦衣卫的朱皓手中要人,便退而求其次的说道:“王爷,您既然心意已决,下官就不说什么了,不过王爷,眼下并没有锦衣卫在这里,依下官看来,不如先将两人交予下官看押,等锦衣卫来了的时候,再交给锦衣卫可好?”
朱皓听着萧近高的话,心中暗道:“交给你看押?那到时候等锦衣卫来的时候,估计只能得到两具尸体了!你是当老子是傻,还是认为你太聪明了?当着老子的面,还敢动这种杀人灭口的心思,真的是太天真了!幸好老子准备的够充分,不然此刻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拒绝你!”
朱皓心中这样想着,便开口说道:“这件事就不麻烦萧大人了,本王已经让人通知了锦衣卫的浙江千户所了,他们应该快到了!”
萧近高听着朱皓这么说,仍然不死心,还想开口劝说,不过却在萧近高开口之前,朱皓便打断了萧近高的话,朱皓看着还要张嘴的萧近高,冷声道:“萧大人,你三番五次的阻拦本王,带走这两个人,难不成你与这二人有什么猫腻吗?本王看到时候,应该请你一同去锦衣卫喝一杯啊!”
萧近高听着朱皓的话,身体一个激灵,连忙开口解释道:“这,这个,下官与此二人并无任何关联,还请殿下明察,下官只是顾及我浙江布政司的面子而已,既然殿下这么说,那么下官就不再过问便是了!”
朱皓听着萧近高的话,心中暗暗起疑:“难道说这两人,真的和萧近高没有关系?如果他们有关系,萧近高怎么会因为自己说,让他去锦衣卫喝一杯,便退缩了呢?他身为朝廷二品大员,一省之长,是可以调动浙江境内的部分军队的,如果真的武力冲突,锦衣卫未必会占优势。他有可能不敢进行武力冲突,但是应该是可以做到武力胁迫的,那他为什么放弃了呢?难道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他只是为了浙江布政使司的面子,才阻拦自己的吗?还是说他是故做轻松,实际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才不再阻拦了呢?”
朱皓心中疑惑,对于这两个衙役,到底是不是萧近高指使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不过正因为这样,让朱皓更加想得到这两个衙役的口供,看看他们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因为这人既然让,这两个衙役给自己下马威,明显是和浙江科考案,存在着某种关联,说不好就是科考案的幕后之人。
就在朱皓这样想着,一队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的锦衣卫,向着布政使司的衙门行来,朱皓看着,这一队英姿挺拔的锦衣卫,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那队锦衣卫,领头之人便来到了朱皓的面前,单膝跪地道:“末将锦衣卫浙江千户所,千户冯公成,参见信王殿下!”
朱皓打量了一下这个冯公成,看年纪大概三十上下,面容刚毅,肌肉结实,一看便知道是个习武之人,朱皓对此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朱皓看着参拜自己的冯公成,微笑着说道:“冯千户,辛苦你跑一趟!”
说着朱皓指着,跪在地上,此刻已经吓得忘记了一切的两个衙役,然后继续说道:“这两人出言不逊,辱及圣上和本王,本王怀疑他们意图不轨,冯千户,你且将两人带去锦衣卫,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们交代出,是受何人指使,进行言语攻击圣上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