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
孙长老是个实干派,说做就做。
等容徽喝下各种滋补药材,吃了一堆丹药进入繁花谷给病人医治的病室时,繁花谷弟子在外等候多时,室内也有好几个筑基境的弟子双眼放光的看着容徽,一瞬,容徽觉得自己是手术台上的小白鼠。
容徽:“这...”
换上白大褂的孙长老看起来极为专业,“画魂这种怪物极稀罕,这几个弟子都是繁花谷未来的肱骨栋梁,我向他们展示如何使用修元鼎取画魂还望五长老勿怪。”
容徽望着拿着纸笔的繁花谷弟子,笑不出来。
取画魂足足用了一天一夜。
孙长老汗流浃背,几个弟子累得眼皮都撑不开。
容徽看着拇指大点的画魂,白色的魂魄长了一张人脸,细细看与容徽有些相似,下半身则长着各种数十个吸盘,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容徽恶心得干呕。
繁花谷弟子将画魂扔进充满戾气的红雾中,它瞬间消失无踪。
容徽繁花谷休息半日,临走前带走了画魂。
据孙长老所言,画魂若是凝结成宿主的模样,不仅会给宿主造成各种幻觉,扰乱心智,甚至能夺舍肉身。
这东西谁塞进容徽脑子里的,她要以骑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孙长老送容徽出谷。
容徽想到那个紫眸人,好奇问道:“前几日见你黑衣人,认识?”
提及黑衣人,孙长老脸上血色尽退,“你问到这件事我便给五长老提个醒,那人是紫薇剑派长老谭博轩,其母曾是繁花谷弟子,但她贪慕虚荣和紫薇剑派一个长老无媒苟合生下谭博轩,成为紫薇剑派长老的外室。”
“后来紫薇剑派长老的正房找上门来,去母留子。”
“她将谭博轩带回紫薇剑派的原因不过是看中谭博轩水木双灵根。”
“正房嫡子生在紫薇剑派却天生无灵根不能修行,她将谭博轩的水系单灵根挖出来,放到儿子身上,然后皇城谭博轩走失,将其打晕了活埋。”
听到这儿,容徽纳闷道:“谭博轩的父亲不出手制止?仍由正妻胡作非为,草菅人命?”
“呵呵!”孙长老冷笑道:“谭博轩便是被他亲爹活埋的!五长老的剑灵派乃中洲修士梦寐以求的修仙圣地,自然不知琼州这种家族式修道者的苦楚,家丑不可外扬,家族荣誉大于天。”
孙长老叹息道:“谭博轩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外室子,嫡子却只有一个!他活埋谭博轩之时甚至不知谭博轩叫什么!”
琼州只有嫡出才有资格继承大统,继承长老位,家族荣辱皆系于嫡子之身。
如此容徽倒是能理解,为何通灵宗宗主宁愿将宗门交到王宏宇身上,都不愿意禅位,选贤举能。
谭博轩在这个故事里算不得什么人物,根本不被重视,甚至提都不配提。
让容徽好奇的是谭博轩为何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