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蒂·亚尔弗列德看着被捏住的长枪面色一滞,接着便感觉到猛然的天旋地转,身体狠狠地和大地接触到了一起,剧烈的疼痛从背后传来。
“呦,小徒儿玩的正嗨呢!”将手中被捏的变形的长枪丢到地上,钟离今歌看向面色微变的墓,苍白却柔顺的发丝在蓝色的遮阳帽下随风飘舞。
“师尊。”墓收起了龙鳞轻铠,背后的四翼与骨尾也化作光点,天空中的血色天阳虚影消散,血色天空恢复了蔚蓝。
“小徒儿,不要一直虐菜,会变笨的。”钟离今歌走到墓的身前一双漆黑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拍拍他的肩膀。
“你……是谁!”艰难地从地上挣扎了起来,道尔蒂·亚尔弗列德看着钟离今歌警惕到。
“我?”钟离今歌不屑的瞥了呀道尔蒂·亚尔弗列德:“你没资格知道。”
“这里是埃维莉娜!”道尔蒂·亚尔弗列德双眼几欲冒火,恨恨地声音听起来刻骨三分。
“那又怎样?”钟离今歌转过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你!”道尔蒂·亚尔弗列德的声音一滞无言以对。
“这是埃维莉娜内部的事,你要插手吗!”莫尔顿·柯利福抬起巨大的双手剑,冰冷冷的声音反而让四周的学生心情澎湃。
叮~
“插手怎样,不插手又怎样?”钟离今歌的身影一幻,来到莫尔顿·柯利福的身前,轻轻一弹便将被元素包裹的巨剑点成碎片。
“算了,没意思,给你,这是你们的院长的通知书。”钟离今歌看着呆滞的重任扫兴的一撇嘴,一团纸球被扔到莫尔顿·柯利福的头上。
“院长回来了!”莫尔顿·柯利福眼神一亮,没有去接纸球,反而问向钟离今歌。
“啊~记错了,是你们的代理院长的通知书。”钟离今歌好似知道一些内幕,满脸调笑的说着。
“……”莫尔顿·柯利福的眼睛怒张,额角的青筋微微抽搐,半晌才默默的弯下腰捡起那内揉成纸团的通知书。
“小徒儿,我先走了,到时候我会喊你的,哦对了,也不一定只是喊你去。”转身对着自己新收的徒弟点点头。
接着她便抬起那柔嫩的粉拳轻轻的砸在了空气中,一片金色裂纹瞬间遍布,与出场时不同,这片裂纹更加深刻,一片片的空间碎片脱离。
“小徒儿,再见喽!”钟离今歌摆摆手,在一众师生瞠目结舌的表情中走进了空间裂缝中。
“咳,散开吧!”莫尔顿·柯利福回过神来,低头仔细将通知书看了几遍,再次确认了院长的意思后,抬起右手摆了摆。
“柯利福教授,这是怎么回事!”道尔蒂·亚尔弗列德不甘的喊到。
“凯恩斯行事鲁莽,墓属于正当防卫,散了吧。”莫尔顿·柯利福叹了口气,没有理会道尔蒂·亚尔弗列德质问的语气。
“这算什么啊?”
“到底是什么情况,凯恩斯怎么会这么冲动啊!”
“别说了,不一定是什么原因呢。”
“不知道……”
道尔蒂·亚尔弗列德紧握着微微扭曲的长枪,恨恨的看了眼墓后,身形落寞的离开了。
……
“行动失败了?”索尔兹伯里·克雷孟特,这个心怀异念的学院副院长面色淡然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萨克斯顿·克利福德。
“是的,索尔兹伯里大人。”萨克斯顿·克利福德依然站在阴影中,恭恭敬敬的说到。
“说说吧。”索尔兹伯里·克雷孟特说完嗅了嗅空气,皱皱眉说道:“你受伤了?”
“是的,凯恩斯·杰森·巴萨罗穆临死之前看了一眼我隐藏的地方,被目标发现了。”萨克斯顿·克利福德放下了捂在小腹的手掌,一个漂浮着血色雾气的创口刻在了上面。
“怎么回事,无法愈合吗?”索尔兹伯里·克雷孟特好奇的看着那狰狞的创口,他可是知道萨克斯顿·克利福德能够化为阴影,区区伤口以阴影填充就可以痊愈。
“是的,这些雾气侵蚀着伤口,即使化作阴影也无法摆脱,只能够满满的磨灭。”萨克斯顿·克利福德微微喘着粗气:“不过好在这些雾气没有定位的作用。”
“知道了,狂杀佣兵团是怎么死的,替魂珠没有作用吗?”索尔兹伯里·克雷孟特有些疑惑的问到。
“起作用了,他们成功骗出来那个招式,但是之后却大意了。”萨克斯顿·克利福德皱着眉解释到。
“哎~这次就算了!”索尔兹伯里·克雷孟特摆摆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