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的把酒楼五成给了司徒万里?”
“何止呢,还有三成是给酒楼的,还要出钱建赌坊。”
老家宰听完小陶说的,更加焦急了,“那不是府上只剩下两成了?”
韩经:“两成?我一成也不要。产业是安平王叔资助的,我怎么可以不投桃报李,有所表示呢?”
小陶:“那我们图什么?什么也没有了啊。”
“蠢材,没有安平君这杆大旗,等我们开业后日进斗金了,眼红的大人物有的是,我们保得住么?再说了,赌坊我们不也是有五成份子么?”
老陶又问:“那酒楼那边也不用一点不留吧,要不楼里的三成太多了,给个一成就够了。”
“这就不更改了,剩下的两成份子一成给安平君府,回头家宰派人把约书送去,另外一成我准备拜访一下另外两位王叔,合资建赌坊、酒楼装修不也要钱么,再拉上两位宗室一起,一般人也就不敢打酒楼的主意了。”
“公子,今日晌午宗正府来人了,景伦君已经被贬为庶民了。”
原来老陶与许汉文分开后归府碰到了宗正府来人,景伦君与大富商翡翠虎由铁血盟作保对赌斗富,翡翠虎以金玉为屋珍珠铺路锦衣作柴,十日间景伦君的封地都被折价抵债,韩王震怒,贬景伦君为庶民,令宗正府通知各宗室,约束王室宗亲的浪荡行迹。
二人斗富的三年后韩非与翡翠虎就赈灾案正式对上,那时韩非回韩为司寇已经近一年了,想来再过两年,韩非以及流沙就要在新郑纵横捭阖了,紧接着赢政亲政,风云激荡,八年后灭韩,真是在与时间赛跑啊。
众人以为韩经在为景伦君的遭遇感伤,紧接着就听到,“看来我可以少跑一趟了,只要再拜访王叔龙泉君就行了。”
“公子,那后院的女子怎么办?”
老家宰愁眉苦脸,公子以前只是出去喝大酒,招惹风尘女子,现在倒好,全接家里来了,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让老鼠看米,传出去风流浪荡的名头更加要坐实了。
“公子,我还有问题。”
“别苦着个脸,马上就要独挡一面管起几十上百号人来了,有话快说。”
“您让我当酒楼总管那我就替您盯着,可是这些姑娘们怎么安排我也不会呀,再有,您还让我与潜龙堂接触,负责那个合作引流,要是我们拉过去的客人赢钱了自然乐呵呵,要是输红眼了还不得恨死我们啊,输光的家当我们酒楼不就少了位客人吗?”
“管理就是分脏,只要金姐儿等考评权在你手上,别的不用理会,具体怎么安排姑娘由金管事去弄,你就办好我交待的,每天从金姐还有姑娘们那里汇总消息,整理好禀报给我,再提拔几个忠心可靠之人,你只要管理好金管事等几个人就行了。”
“至于输光了的客人,那就不是客人了,没钱,喝什么花酒!这也是替酒楼筛选掉劣质客户,只要姐儿俏,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客人哪里不是一拢一大把。”
一副吸血资本家的嘴脸唬得众人直咽唾沫,许汉文瞪大了眼珠子,涩声道:“公子,工坊还要赶制样品,我去忙了。”
“天色已晚,走夜路容易磕绊,我陪你一起。”
“岁数大了,容易犯困,我先下去休息了。”
“我...”
“你什么你,陪我去后院看看你以后的员工。”
后院倚红偎翠,哝哝软语,一众姑娘只敢远远对着韩经搔首弄姿,只管往小陶跟前凑,小陶哪招架得住这个,连连往后缩。看来刚上任还不适应,等陶总管开掉一两个混不吝,树立起威信,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交待了几句让姑娘们安心住下,韩经就领着小陶单独授课。
“让姑娘们休息一夜,明天就去请教习,组织培训,礼仪谈吐都得学习,以后执行什么层次的人都要能聊得来,几个资质好的不仅要学歌舞,还要学辞赋;姑娘们衣服太暴露了,对付对付贩夫走卒还行,要知道遮住的才是关键,得不到的才是心头肉,还有的人就喜欢半隐半露的朦胧感,情调,氛围,扮演,懂不懂...”
小陶见识浅,但脑子不笨,听公子描述的那些画面还有什么主题,那叫一个眼冒精光,有不理解的就用心记,经过一夜的细心灌溉,隐然成为一名云端老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