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大周开战了。
会不会太快了。
他还没有准备好呀。
韩国不比楚越国,没有这么强的底子。
现在打很吃亏的。
公仲朋道:“陛下,我觉得兵部所言有理,当早日进兵,拖得越久,我们就越不占大义,反而要被大周指责了。”
司徒一说话,下面的百官们纷纷附和。
“这……”韩然有点要被架在火上烤了,目光梭巡了一圈,最后定在了申不害的身上。
“伸爱卿可有什么说的?”
申不害的忠心还有能力都是韩然认可的。
只中一般情况不容于朝廷进官而以。
这个时候被韩然点头。
所有的目光齐唰唰的关注到了他的身上。
申不害的压力也斗增。
不过,此人是忠直之臣,顶着公仲朋那要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道:“陛下,战事一起,于国无利,就算能拿下洛阳,我们能吃得下弘农郡否。
能吃下弘农郡,那能守得住否。”
“战事一起,帝国的消耗会极大,钱粮能撑多久?”
“我们跟大周开战,无异于帮着楚越国分担了压力,大周转而全力对付我们,该如何去做?”
“于国无利,反而有大害,开不得,当先变法图强……”
申不害的每一句,都像是刺进众人心脏的刀。
大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一个个呼吸都快要屏住了。
只有公仲朋听到最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道:
“陛下,当重处申不害,此人巧言令色,为大周庇护,依老臣看来,他定是被大周收卖!”
“句句不离变法,企图用变法来弄乱我韩国,使我大韩国自废武功,发生内乱内战。
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实乃奸臣,当杀。”
“公仲朋,你才是帝国之祸害,你处处阻挠帝国变强,企图为老旧的贵族维护利益,而至国家大计于不顾,你才是老而不死,是为贼!”申不害本是忠直之臣,性格各暴躁,这一次终于再也不忍了,指着公仲朋的鼻子大骂:
“帝国现在很虚弱,钱粮不足,百姓民生不稳,你还要擅开占事,将帝国拖进战争的泥滩了,好为你们公仲朋家谋利,大发国难财,你才是帝国的蛀虫,你才是霍乱帝国的根本!”
“你……你……你休要胡说,老夫要杀了你,杀了你!”公仲朋气得手指直打颤抖。
往前颤颤巍巍走了两步,然后双眼一黑,气晕了过去。
“司徒大人!司徒大人!”
四周的其它官员们纷纷冲上去。
又是新老派闹。
韩然看着心烦,不过两边都是他认为的忠臣,只好挥挥手道:
“快,将公仲爱卿抬下去义子医治。”
“诺!”当下有侍卫进来将公仲朋抬走。
韩然也对申不害挥手道:“你也先下朝吧,先回家反省一旬,这些时日就不用上朝了,你的公务交给下面的侍郎来处理!”
“陛下!”
伸不害心里委屈得不行。
主为了安抚公仲朋一系,天子竟然让他休假回家。
见韩然态度坚决,最后申不害只好拱手唱诺,躬身退出了大殿。
申不害走了,然韩这才将目光转向兵部的一众人道:
“你们兵部最有发言权,此事你们商议出一个稳妥的方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