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蓝眼人道:“做强盗有何不可?”
王中珏没有答话,小二道:“就问你,手腕痛还是不痛,痛才是做强盗所要承受的!”
王中珏道:“你们的同伴很多?”
金发蓝眼人道:“是啊,很多,还有大批的人在路上,是不是有些怕了?”
王中珏道:“怕?未必。大批的同伴来此地,为了什么?”
金发蓝眼之人看了看自己的下垂的手腕,痛楚仍在继续,这位骑着扫帚而来的巫婆的魔法还没有解除,只好继续道:“听说和宝藏有关。”
王中珏心中明白,他所说的宝藏指的是那,小二不名所以,道:“宝藏,我们这儿到处是宝藏,就看你有没有命拿!”
金发蓝眼之人痛楚难挨,不想多说,只注重于如何减轻痛楚。同伴只有祈求神的保佑,无需多做。
王中珏道:“其实你想坐这个位置,你只要商量,不必一言不合就动手打小二哥,他也会痛的。”她说完,将脱臼的手腕恢复到原位。
金发蓝眼之人手腕之痛很快消失,知道这位叫祖宗之人比起巫婆利害很多,再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地坐在王中珏身后的位置上。
金发蓝眼之人崇尚势力与实力,他们已经领略了祖宗的实力,他轻描淡写地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搞得他疼痛难忍,比起骑扫帚的巫婆的实力强很多,所以他心悦诚服,尊重实力,只能坐在位置不是很好的地方。不多时,他们悻悻离去。
又来酒家又恢复了正常,各就其位,各喝其茶。
王中珏仍然坐在临窗的位置,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时刻注意着瓷器店的来往之人。自从神秘的来客进店,瓷器店关上门之后,再也没有人进出,也没有打开瓷器店的门,也许这个神秘之人带来的两箱货物太精彩绝伦,以至于验货显得有些慢。
四月七日的这一天,王中珏就发现一位神秘人,一驾马车,两只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愣神的小二今天有些活跃,还有四个彪形大汉,他们进入瓷器店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晚上该怎么做呢,这就有些为难王中珏,是继续监视,还是回去睡大觉呢?
天色暗了下来,夜来临,王中珏今天没有睡,他将自己安置在瓷器店旁十来步远的一棵大树上,树叶栩栩葱葱,站在树下,白天都很难发现树上有人,更何况晚上呢?
半夜,瓷器店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一人走出来,他就是今天白天进店之人,白天来时带有两大箱东西,出门时孑然一身,身上带大大的包裹,斜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