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胖你还使劲喘气,那我问你个问题,一个镜子和一个酒瓶子上都落了一只苍蝇,你说说哪个是公哪个是母?”
栾雪傻眼:“我又没看到实际景象,怎么能看出哪个是公哪个是母?”
“不行了不是,我告诉你镜子上的是母的,酒瓶子上的是公的。”
“你这完全是没有依据的胡说八道。”
“想知道原因吗?告诉你公的爱喝酒,母的爱照镜子!”
栾雪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是歪理,拐弯抹角的讽刺我们女人,小心你这辈子打光棍。”
“打光棍不可能!刚才还有人倒贴要给我当女朋友呢!”
“谁倒贴了!你这脸皮可是蛮厚的。哎!那岩石上真的有一株草药吗?”
“真的有,是一株蓝色的植物,大小就和我昨天采的那丛野蓬蔴差不多。”
“那怎么样才能过去呢?木筏和船肯定都是不行的,一到水里就沉了。”
魏笑想了想说道:“估计只能用气球了,别的东西过去的可能性都不大,再一个就得用直升机了。算了!不研究它了,我明天准备回去了。”
“啊!这就回去呀?才呆这么两天就走?”
“舍不得呀?”
“当然舍不得了,你可是答应做我一个月男友的,这才三天你就要跑。”
“现在草药我集齐了,就得回去给房东老太熬药了,晚一天说不定她的病情就会加重一天,危险也就多一天,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如果我在这里再耽误两天,说不定她就撒手归西了。”
栾雪是那种通情达理的农村姑娘,自然能分明白哪轻哪重,也就没有再挽留魏笑。
魏笑到偏岭子来的第三天早晨,和栾雪父母告别准备回去。
草药收集全了,他准备回去给刘婶治病,病这个东西是不能耽误的,一天的时间就足以让人阴阳两隔,早一天治疗就有早一天治愈的希望。
栾雪依然用他的电动车去送魏笑,而且坚持不让魏笑骑车驮着他。
魏笑认为栾雪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的身体产生光合作用,好看他的笑话。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等到了西岭镇车站,魏笑在一边蹲着降低光合作用的时候,暖雪脸红红的看着他笑,笑的有些阴险狡诈。
这个女人良心大大的坏了。
“你什么时候再到我们村来?”
“看时间吧!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的,就是这一段时间不来,等到采松子的季节我也会来的,我想看看你们是怎么采松子的。”
“好啊好啊!采松子的时候真的老有意思了,以前去采松子我哥都不让我去,就这两年我大了,他才带我,到时候咱俩一起去!”栾雪欢呼雀跃。
“以后别一个人进山,尤其是不要到南山去,记住没有?”
“记住了!谢谢你的关心。”
“我不是关心你,是担心你吓得尿裤子,一个姑娘家尿裤子怎么说都不是好看的画面。”
“你…坏蛋!”栾雪脸又红了。
这时班车过来了,魏笑和栾雪告别上了客车。
半个小时后,魏笑在客运站下车,又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步行回到了房身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