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一肯定答复的笙歌低头轻笑,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丑耙子,丑耙子忐忑却又惊喜的回应了她。
丑耙子本就不俗,自然是有神识的。
那些发生在笙歌和大圣身上惨烈的一幕幕,丑耙子记的清清楚楚。
“你别慌啊,现在不是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走吗?”
“马克思主义哲学否定之否定规律告诉我们,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好吧,这种时候谈哲学,貌似是在搞笑。
“不管是大圣,还是我,亦或者是你,我们都会变成更加强大的那个自己,当日又不怪你,要不是你,我护不住那些忠心为我的将士。”
笙歌浅笑着,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说道。
笙歌向上走一往无前的念头只增不减,但心态却慢慢放平,越发的平和坦然。
终究会好的,她和大圣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小耙子,现在有一事相求。”
得到宽慰的丑耙子,就像是个得到糖果小红花表演的孩子,欢快极了。
什么求不求的,耙子的使命就是为主人而生。
随着笙歌心念转动,丑耙子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一支毛笔,一笔一画,在王九郎的棺椁上勾勒出深奥玄妙无双的古阵法。
且每一笔每一画,都蕴藏着信仰之力和功德之力。
她束手束脚,无法开棺,只能这般尽可能的护王九郎周全,在他未清醒出世前尽可能消去身为僵尸天然的戾气和阴气。
经年累月,此消彼长,希望王九郎可以彻底的褪去僵尸之躯,化为天生的神人。
不亏欠,便不会心有牵绊。
这么多个世界,她都努力的在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能偿还的,她都尽力还清了。
至于大圣那里那些还不清的,大不了日后问鼎巅峰后,多被大圣揍几次吧。
来日方长,大圣不是还一直嚷嚷着是她的老父亲吗?
……
……
画完阵法,笙歌的脸色有些苍白。
希望她的这些努力,都不会白费。
为了防止阵法出现问题,笙歌并没有立刻离开陵墓,而是暂住下来。
王九郎并没有与谢氏合葬,偌大的陵墓除却那些价值连城都稀世之宝陪藏品,就只有他一人了。
无活人殉葬,无妻子合葬。
干干净净,孑然一身。
在陵墓中,笙歌一呆就是三个月,确定了阵法运行无误,且不会对九郎产生不良影响后,笙歌才放心离开。
在过于安静的陵墓中呆久了,乍然出来笙歌还有些不适。
但很快,心神便被茶棚歇脚的过路人的交谈锁吸引。
小皇帝如火如荼的选后……
嗯,这个消息不稀奇。
但接下来的消息,倒真是让笙歌大跌眼镜了。
“你们听说了皇室那家惊天秘闻了吗?”
皇室?
惊天秘闻?
不得不说,这个噱头足够有吸引力。
笙歌眼巴巴看着对方,就等着对方一解她的好奇心。
难不成小皇帝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你说的是两男争一男地爱情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