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抽出了剑,说道:“小子,想在这抓人,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军官后退两步,指着众人,说道:“你们胆敢反抗朝廷!”
军官挥了一下手,官兵们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酒君子从茅屋里走了出来,说道:“大家都不要冲动,我跟他们走一趟。”
癫君子说道:“酒哥,他们是在诬陷你。”
酒君子坦然一笑,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我要是不跟他们走,反而显得我没理似的。兄弟们对我的爱护之心,我很感动,但是,还是请兄弟把兵器都收起来,不要和官府发生冲突。”
酒君子看上去整天醉醺醺的,其实,有时候他醉眼看着这个混沌世界,看得更清楚。
石正峰、王胖子他们收起了兵器,军官挥了一下手,两个士兵上前给酒君子带上了手铐,将酒君子关入囚车,押回成都。
酒君子被捕之后,乐君子、张帅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动用各种关系,想要把酒君子营救出来。但是,活动一番之后,效果并不理想,乐君子、张帅他们打听到,寇德彬非要置酒君子于死地不可,而且,昊启圣得知酒君子大闹昊家珍的婚礼,也很不高兴,有意弄死酒君子。
众人垂头丧气,回到了花君子的小院里,小院里花海依旧,只是没了欢声笑语。
张帅说道:“王上很生气,寇德彬又卡在那里,事情很难办。”
癫君子说道:“那些当官的不是都喜欢钱吗,咱们这么多人,凑点钱给当官的送去,保住酒哥一条命。”
犬君子说道:“寇德彬不要钱,他只要老酒的命,咱们就是拿出来再多的钱也没有用。”
农君子说道:“寇德彬虽然闹得凶,但是他起不了决定性作用,杀不杀老酒还是王上一句话的事。王上最宠信的就是二爷,要不咱们去求一求二爷吧。”
乐君子沉思良久,说道:“事到如今只能去求二爷了。”
众人东拼西凑,准备了一份厚礼,交给了乐君子。乐君子拿着厚礼,带着石正峰、张帅前去拜访昊启贤。昊启贤还是很客气很热情,在会客厅接见了他们。
乐君子送上了厚礼,昊启贤说道:“邵康,你这是干什么呀,拿回去,别这么客气。”
乐君子说道:“二爷,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刘慕伶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儿,他就是贪杯,醉了撒点酒疯,搅闹了小二爷的婚礼,还请二爷见谅。”
昊启贤说道:“这事都过去了,我知道,刘慕伶这人不坏,他不是有意给我难看。”
乐君子露出了微笑,说道:“劳烦二爷在王上那里美言几句,放了刘慕伶,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昊启贤面露难色,乐君子和石正峰、张帅不禁紧张起来。
昊启贤说道:“我知道你们七君子兄弟情深,我也想帮你们救出刘慕伶,但是,刘慕伶妄议国政、诽谤朝廷,这条罪状查明属实,其它的罪状都好说,就是这一条棘手。现在,王上要增强蜀国的凝聚力,要全国上下一心,共创繁荣盛世。刘慕伶妄议国政、诽谤朝廷,正好犯了王上的大忌。”
乐君子和石正峰、张帅皱起了眉头,张帅说道:“二爷,我家里还有一只翡翠白菜,我明天拿来献给您,求您救救刘慕伶。”
昊启贤撇了一下嘴,说道:“家帅,你把我昊启贤看得也太扁了吧,我是因为钱财不帮你们吗?”
张帅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说道:“我一时心急,有冒犯之处,还请二爷见谅。”
乐君子说道:“二爷,王上最宠信的人就是您了,您替刘慕伶美言几句,一定可以挽回圣心。”
昊启贤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我和你们说几句实话吧,你们看着好像王兄对我言听计从似的,其实,王兄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自从登基以来,他一直是大权在握、乾纲独断。我呢,只不过是一直在揣摩王兄的意思,王兄赞同的事,我就说出来,王兄不赞同的事,我就闭口不谈,我并没有左右王兄的能力。”
乐君子说道:“二爷,难道就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昊启贤叹了一口气,说道:“难啊,难啊,难啊。”
乐君子和石正峰、张帅回到了小院,众人立刻迎出来,问道:“怎么样了,二爷答没答应救老酒?”
乐君子摇了摇头,然后失魂落魄地走进了茅屋里。众人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愣在那里。
“二爷为什么不救老酒,是嫌我们送的礼轻吗?还是记恨老酒搅闹了小二爷的婚礼?”
“要是嫌礼轻,我们可以再凑,要是记恨老酒,我们可以替老酒赔礼道歉去,三跪九叩都无所谓,只要二爷能救老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