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怪我喽?”石正峰说道。
荣保奴诚惶诚恐,磕头如捣蒜,说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好了!”石正峰吼了一声。
荣保奴这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让老百姓见了无所谓,给野牦牛他们看笑话就不妥了。
石正峰让荣保奴派人送野牦牛他们回驿馆,随便找个郎中,给野牦牛他们疗伤治病。
安置好了野牦牛他们之后,石正峰把荣保奴和庆阳官员们都叫到了衙门,石正峰当众宣布,罢了荣保奴的官。大牛、小狼上前,三下五除二,摘了荣保奴的乌纱帽,扒了荣保奴的官服。
荣保奴浑身冷汗直流,翻了一下白眼,昏死过去。
这乌纱帽、官服可是荣保奴的命-根子,夺了这两样东西,还不如一刀杀了荣保奴痛快。
罢了荣保奴的官,石正峰想任命一个官员代理庆阳太守。石正峰坐在大堂上,向堂下扫视一番,直皱眉头。庆阳的这些官员大多都像荣保奴家的亲戚,奴颜婢膝的,没一个能挺直腰板和石正峰说话的。
后来,石正峰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荣保奴当上了庆阳太守之后,只喜欢奴才,不喜欢人才,所以他提拔、重用的都是像他一样的奴才,闹得庆阳官场上,放眼望去,奴才遍地。
石正峰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从中级官员里挑出一个人,暂时代理庆阳太守。石正峰对于这代理太守的要求不高,能拿自己当个人就行。
荣保奴这种种丑态,气得石正峰直迷糊,石正峰罢免了荣保奴,任命了代理太守,就要回衙门后院休息。
这时,大堂里一个下级官员站了出来,叫道:“大将军,卑职有事要禀。”
石正峰看了那下级官员一眼,“你说。”
下级官员说道:“大将军,卑职要控告荣保奴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荣保奴倒在地上,刚刚被官差救醒,就听见有人状告自己,勃然大怒,正要发火,中下级官员们纷纷开口,要状告荣保奴。
石正峰看出来了,这荣保奴是个民愤极大的杂种,石正峰说道:“把荣保奴押入大牢,等本大将军调查取证之后,上报朝廷,请朝廷严肃处理。”
“大将军英明,大将军英明,大将军英明!”中下级官员振臂欢呼起来,在荣保奴手下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终于痛快了。
石正峰心想,让荣保奴到牢房里好好想一想吧,同样是爹娘生养的人,你咋就那么遭人恨呢?
石正峰回到了衙门后院,墨无杀、墨小爱正在和七彩、媚娘聊天,石正峰留墨无杀、墨小爱留下吃饭,七彩亲自上灶台,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墨无杀、墨小爱一直吃到晚上天黑,才告别石正峰、七彩他们,回客栈。
墨无杀、墨小爱和随行的墨家弟子们,都住在庆阳城的一家客栈里。
石正峰要派几个亲兵护送墨家兄妹回去,墨无杀婉言相拒,客栈离衙门并不远,几步路就走到了,况且墨无杀、墨小爱都是武者,哪个歹徒不开眼,敢到他们面前找打?
墨无杀和墨小爱一路走着,一路聊天,墨小爱对七彩做的那些菜念念不忘。
墨无杀笑道:“正峰说你是个吃货,‘吃货’这两个字用得还真是妙呀。”
墨小爱不高兴了,说道:“哥,你竟然和正峰一样取笑我!”
“好了好了,哥不说你了,走吧,咱们快到客栈了,”墨无杀向前方看去,前方一百多米处亮着灯笼,正是墨家弟子们下榻的客栈。
突然,墨无杀感觉周围出现了一股杀气,寂静昏暗的大街上,只有墨无杀、墨小爱兄妹二人,墨无杀紧张起来,低声叫道:“小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