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对石正峰说道:“老王老李是见人下菜碟,你要是想让他们俩照顾你,要么,你有背景有权势,要么,你有银子。啥都没有,那你就是渴死在这里,也别指望能有人给你倒杯水。”
“受教了,兄弟,”石正峰向小太监抱拳致谢。
王太监、李太监伺候完了老太监,又去照顾其他太监,根本就没有理睬石正峰的意思。
石正峰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大银子,朝王太监砸了过去,正砸在王太监的头上。
“哎呦,谁呀?!”王太监捂着脑袋,气呼呼地转身看着。
石正峰举起了手臂,说道:“是我,给我倒杯水。”
一个刚净身的小太监,竟敢打自己,还吆五喝六的,王太监火冒三丈,要去教训石正峰。
这时,李太监拦住了王太监,低声说道:“老王,别冲动。”
李太监把银子捡起来,给王太监看了看,王太监双眼直放亮光,这么大一块银子,少说也有二三两。
石正峰又抓起一块银子,砸到了王太监的胸口上,叫道:“给我倒杯水!”
“好嘞,稍等,稍等,”王太监和李太监屁颠屁颠的,跑去给石正峰倒了一杯水。
李太监笑呵呵地说道:“小兄弟,这屋子里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哥俩儿忙不过来,刚才怠慢了你,还请见谅。”
石正峰摆出了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说道:“这次就这么算了吧,以后长点眼力见儿。”
“哎,好好好,”李太监、王太监点头哈腰。
石正峰说道:“给我弄点金疮药去。”
王太监看了看石正峰那沾血的裤子,说道:“小兄弟,咱们净完了身不能抹金疮药,那样尿口就长死了,应该插根稻草,撒上草木灰。”
石正峰很是气愤,叫道:“插什么稻草,撒什么草木灰,我就要金疮药!”
李太监、王太监说道:“小兄弟,我们是过来人,也是为了你好。”
石正峰又拿出了一块银子,说道:“把嘴闭上,给我弄金疮药去。”
“好好好,”李太监、王太监见了银子,比见了爹娘都亲,拿着银子,屁颠屁颠地去弄金疮药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太监、王太监拿着金疮药跑了回来,对石正峰说道:“小兄弟,这可是太医院的金疮药,咱卫国最好的金疮药,我们哥俩儿帮你抹药。”
说着,李太监、王太监就要上前去扒石正峰的裤子,石正峰瞪大了眼睛,叫道:“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李太监、王太监莫名其妙,说道:“小兄弟,我们要帮你抹药。”
“用不着,我自己来!”石正峰一把夺过了金疮药,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些太监,把金疮药抹在了大腿的伤口上。
石正峰的真气被禁锢,无法利用真气医治伤口,只能依靠金疮药来疗伤。
有钱能使鬼推磨,石正峰大把大把地甩银子,在休养处过起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李太监、王太监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石正峰,有好几次都要跪下来给石正峰舔脚趾,生怕巴结不好石正峰。
李太监、王太监弄来的金疮药确实有效果,过了两三天,石正峰就可以行走自如了。
一天,石正峰正在屋子里活动筋骨,一群太监来到了休养处。这群太监穿得光鲜亮丽,一看就是有权有势的大太监,李太监、王太监诚惶诚恐,跪拜在地。
“奴才叩见爷爷们,”李太监、王太监不停地给这群太监磕头。
为首的一个锦太监语气很是傲慢,说道:“前些日子刚送来的小崽子呢?”
李太监、王太监把目光投向了石正峰,石正峰愣了,什么意思,我是那小崽子?
锦太监瞟了石正峰一眼,说了一句:“傻头傻脑的,”接着,锦太监提高了声音,对石正峰说道:“跟我们来吧。”
“干什么?”石正峰呆呆地问道。
锦太监恼怒起来,叫道:“干什么,当然是干活儿了,你以为这宫里是养闲人的地方?带走!”
两个小太监过来夹着石正峰,把石正峰带出了休养处。
望着石正峰远去的背影,王太监、李太监是痛心疾首,我的亲娘呦,一棵大摇钱树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