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看见了远处的任毅,朝任毅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叫道:“垃圾,废物,就是拿着一张机械弓,你也不是正峰的对手!”
任毅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被宁宁这么一激,简直气得要死。他不敢拿宁宁、石正峰怎么样,便把身边的家丁抓了过来,一通拳打脚踢。
“该死,该死,该死的齐国狗!”任毅一边踢打着自家家丁,一边叫骂着。
打骂了一会儿,任毅的怒气消了一些,一个家丁在旁边说道:“少爷,这射御大会还有两项比赛呢,咱们先让那个齐国狗蹦跶一会儿,等下一项比赛的时候,咱们再狠狠地收拾他!”
任毅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家丁们,说道:“这次你们可别再给我搞砸了。”
家丁们气势汹汹,拍着胸脯,叫道:“包在我们身上!”
射御大会的第二个比赛项目是赛车,这中古世界的赛车,赛的自然是马车。
竞技场划出了一圈跑道,参赛选手们驾着马车,来到了跑道上,做着赛前的最后准备。参赛选手们的马车都是两驾马车,有的选手是自备马车,有的选手是借用学院的马车。
任毅和他手下的几个家丁都报名参加赛车比赛,他们使用的都是自备马车。
早在一个月前,任毅的父亲就听说任毅要参加射御大会,任毅的父亲命令手下人,马上去给自己的宝贝儿子找几匹千里马,一定要让任毅在射御大会上取得好成绩。
任毅的父亲觉得,龙生龙,凤生凤,儿子像自己一样优秀,要争就得争冠军。
任毅和他手下几个家丁驾驭的马车,都是由西域的高头大马来拉的。其余的参赛选手,他们那拉车的马,都是普通的中原马,不是任毅他们的对手。
任毅和手下的六个家丁一路高歌猛进,直至杀到最后的决赛。
决赛一共有八位选手,任毅和他手下的家丁占据了七个席位,剩下的一个席位被石正峰夺了去。
石正峰那拉车的马也不是什么西域良马,就是普普通通的中原马。石正峰驾驭的这辆马车是向学院食堂借的,食堂平时用这辆马车来拉白菜。
站在决赛的赛场上,任毅和手下的家丁们把石正峰夹在了中间,露出阴险、轻蔑的微笑,打量着石正峰,好像他们吃定了石正峰似的。
观众们看着任毅、石正峰他们的马车,都不禁发出了哄笑。任毅和家丁们的马车,是任毅父亲花重金打造的,拉车的马是西域的高头大马,车是光彩夺目的战车,任毅和家丁们站在马车上,威风凛凛。
再看石正峰,拉车的马是两匹赖毛马,车也是破破烂烂,上面沾着菜汁还没擦净呢。
有那任毅的支持者,冲着石正峰叫道:“小子,别丢人现眼了,主动认输吧,呜,呜,呜!......”
“呜呜呜!......”
观众们开始起哄,肆无忌惮地对石正峰发出嘲讽。
宁宁看不下去了,跳过了男女弟子分界的警戒线,冲着那些嘲讽石正峰的男弟子叫道:“你们这些王八蛋,都给我闭嘴!”
男弟子们看着宁宁,说道:“我们在这给任少爷加油助威,管你什么事?”
宁宁叫道:“你们加油助威我不管,但是,你们不许侮辱我的正峰!”
“你的正峰,你们俩什么关系?”男弟子们问道。
宁宁一脸的自豪,拍了拍胸脯,叫道:“正峰是我的情郎!”
儒家文化要求女孩子要做淑女,见到了男孩子,无论心里怎么喜欢,表面上还是要做出矜持的样子。宁宁这么直接露骨地表达对石正峰的爱慕之情,男弟子们觉得万分震惊,纷纷做出羞臊状。
“一个女孩子竟然说出这种话,不知羞耻!”一个道貌岸然的男弟子指着宁宁,气冲冲地说道。
“奶奶的,老娘怎么说话,用不着你教!”宁宁上去一把揪住了这个男弟子,攥着拳头,就要朝男弟子打去。
“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旁边的男弟子们连忙上前,好话说了一箩筐,总算是劝得宁宁息了怒火,放开了那男弟子。
那男弟子惊恐地看着宁宁,整理了一下衣服,心里骂了一千句一万句泼妇,嘴上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一个男弟子对宁宁说道:“你觉得那个石正峰能赢,我们觉得任少爷能赢,咱们不如赌一场吧。”
“赌什么?”宁宁毫不示弱,挺起胸膛,瞪着男弟子。
男弟子看着宁宁胸前那高耸的峰峦,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我们儒家学院不许赌钱,我们就赌点特别的东西,你敢不敢?”
宁宁横眉怒目,说道:“就是赌命,姑奶奶我也敢跟你赌!”
男弟子笑了一下,说道:“赌命倒不至于,这样吧,任少爷要是得了冠军,你就让我们摸一摸你的胸脯。”
“这个赌注好,这个赌注好,”旁边那些无赖弟子全都点着头,流着口水,眼睛里放出贪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