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的蒙面人还要掰李老板的手指,坐在椅子上的蒙面人说道:“别把他的右手掰了,还要留着写供词呢。掰完了左手之后就敲他的肋骨吧,肋骨多,能多敲一会儿。”
拿刀的蒙面人把李老板从地上拽了起来,举起刀把就要去敲李老板的肋骨。
李老板泪流满面,不停地摆着手。椅子上的蒙面人向拿刀的蒙面人使了一个眼色,拿刀的蒙面人停了下来,把李老板嘴里的破布拽了出来。
李老板流着口水,喘了几口粗气,说道:“我写,我写,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椅子上的蒙面人说道:“你把你和何进勾结的事,写得清楚一点。你不要耍滑头,我告诉你,不知道你的底细,今天我们也不会找上门来。要是让我们发现你在供词上耍滑头,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会比刚才痛苦十倍百倍。”
旁边的蒙面人晃动着手里的砍刀,说道:“李老板,你怀疑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怀疑我们折磨人的手段。”
李老板疼得寻死的心思都有了,他忍着疼痛,拿起笔来,写了一份供词。写完之后,在蒙面人的逼迫下,李老板又签字画押。
椅子上的蒙面人拿起供词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向拿刀的蒙面人使了一个眼色。拿刀的蒙面人会意,转身怒视李老板。
李老板大惊失色,叫道:“你们说好了不杀我的,你们......”
蒙面人一记手刀劈在了李老板的后脖颈上,李老板翻了一下白眼,昏死过去。两个蒙面人收好了供词,扯掉了脸上的黑布,从容而去。
出了包间的门,石正峰对苏广益说道:“老苏,你刚才的手段挺狠呀。”
苏广益说道:“对待这些丧尽天良的黑心蛀虫,就得狠一点。”
石正峰说道:“咱们得去告诉何进一声,他的朋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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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买了一批假药,赚了一万两银子,何进心情大好,回到军营之后,叫来了三个手下打麻将。这三个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为了讨好何进,一通喂牌、点炮,把个何进哄得是喜笑颜开。
好啊,爽啊,痛快啊。
何进玩得正起劲儿呢,突然,一个小兵跑了进来,叫道:“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何进皱了一下眉头,大好的心情被搅扰了,冲着那小兵叫道:“出什么事了?!”
小兵拿出了一封书信,说道:“这封书信钉在了库房旗杆的顶上,上面写着让您亲启。”
何进有些诧异,问道:“是谁把这书信钉在旗杆上的?”
小兵苦着脸,一咧嘴,说道:“不知道。”
“废物!”
何进心想,库房门前的旗杆有十米高,周围又人来人往的,能神不知鬼不觉把这封书信钉在旗杆上,这肯定是个扎手的硬茬子。
何进撕开了信封,把信纸抽出来,抖开,看了看。
看着书信,何进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最后都绿了。
三个手下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出什么事了?”
何进把信纸攥成了一团,说道:“有人要和咱们掰掰手腕。”
石正峰给何进写了一封书信,约何进午夜子时到军营后面的小树林见面,同时还叫何进带上毒死十三条黑山犬的凶手。如果到了午夜子时,不见何进的踪影,石正峰就把李老板的供词上交给夏侯玄德。
何进的手下听说有人敢冒犯何进,一个个怒不可遏,叫道:“大人,是哪个王八蛋活腻歪了,咱们这就去宰了他!”
何进阴沉着脸,说道:“这小子手上攥着咱们的把柄,今晚你们跟我去会一会他。”
到了午夜子时,何进带着几个亲信,押着二癞子来到了军营后面的小树林。二癞子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瞪着何进,呜呜直叫。
何进没有理会二癞子,目光一直盯着前方,月朗星稀,一片树丛遮掩处,站着几个人影,正是石正峰、苏广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