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茗荼,别这样。”
宛不愚挥手接住了那小鬼的脑袋,重新装了回去,将他丢回枉死城里,对卞城王说到。
“我正有此意。”
“愚姐你咋想的?”
宛不愚点了一支烟,双手插兜,踢了踢地面。
“我看金沐如此,便想到了一些事,法不外乎情理。他们,终归也是枉死之人,本也是可怜。
反正出了枉死城,还是得走流程,不如在城里,过过生人的日子吧。”
“也可以减少他们的怨气是吗。”
卞城王若有所思,“那就,按照你想的来?我负责动手。”
“行。那就,城里人,还是住城里,不得外出。
城内环境因人而异,恢复到他们生前的样子,可以接受亲朋好友的冥祭。
接受冥祭的时候,可上城墙,看到亲人献祭时候的样子,能听到他们说话。
就这么改吧。”
“好,我现在就动手,木莲帮忙。”
“是,爷爷。”
宛不愚掏出金鱼草,坐了上去,勒了勒缰绳,说到:“那我回去了!你办事,我放心。”
“好嘞愚姐!归位后记得来喝茶!”
说话间,宛不愚已经回到了纠伦宫。
“金沐如何?”
“没醒。”
老龟守在床边,一刻都没有离开。
“这是但愿长醉不复醒吗?”
宛不愚坐在床沿,摸了摸金沐的龙角,“转眼就长硬了呢。”
“别长成陈爷爷那样,需要用手托着走路才好。”
老龟又想起了四季鹿,偷摸地笑着。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