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本就不想多呆,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在门外等了许久,也没见卓云清出来,左香菱眼中怀疑卓云清是不是把人给剁了。
一个成人大概有四到五升的血,就按多了算那也不够村里那么多人喝的啊,除非……
卓云清像她想的那样,做了而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些事情,光是想想也让人不寒而栗啊。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左香菱打算再去提审一下王衡越,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走进关押王衡越的房间,看着被反绑在柱头上的王衡越,左香菱双手环胸,开始深沉的打量起他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毅王的人,要是你敢对我做什么,毅王他不会放过你的。”
王衡越被左香菱不怀好意的眼神给吓住了,这些天他受的心理打击已经够多了,早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左香菱问得十分的轻松,就像是在问,你还要吃饭吗,不吃的话我就把桌子收了。
看着左香菱凌冽的眼神,王衡越只觉得像是一片刀子不停的在剜自己的肉。
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故作镇定的样子,试图,不然左香菱看出他此刻的心思。
见王衡越怕成这样还不说实话,左香菱多少是有点佩服他的,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所以只能委屈王衡越了。
“你要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就让人把你拖去埋了,反正已经没有解药了,待在这里迟早的都是一个死,与其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去,还不如被活埋呢。”
说着,左香菱便回过了身,像是要叫人的样子,王衡越心里怕极了,却也还是强撑这最后一根弦,问道。
“你要是非要埋一个人,可不可以先买白立,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撑一段时间。”
王衡越简直都快哭出来了,吓得等个人都开始打颤了。
左香菱挑了挑眉,稍微有点遗憾的说道。
“他啊,刚刚已经死了,很快就要被埋了,你跟他待了这个久,想必也染病了,只是现在症状还轻,暂时看不出来。
但是啊,没有解药迟早都是会死的,而且还会传染给别人,所以我不得不把你给埋了啊。”
左香菱摊着手,似乎她也是不想这样的样子,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说,我说,其实毅王还给了我一份药。”
王衡越说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他供出了毅王,毅王那边肯定是不会再留他的。
跟毅王的身份地位比起来,他一个江湖游方道士算个什么玩意儿啊,要杀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闻此,左香菱的嘴角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回头满意的冲着王衡越点了点头。
“好了,再说点啥吧,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左香菱装作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面带微笑的对王衡越说着。
王衡越觉得事已至此,左香菱好歹也是个王妃,就想着能不能多少保住自己一条命,便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