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浦泽对于这两天的战果很是满意,虽然伤亡无可避免,但是每次都能成功的逼退敌军,已经为他们减少很大的损失了。
看着上官飞白,准备等他发表一下意见呢,就看见他依旧眉目阴沉,自从一个月前左香菱不见,他就是这个样子了,也不每日梳洗换衣了,整个人也邋遢不少,好在这是在打仗,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他却知道是因为什么。
说到底,都是心病吧。
“那个,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秦浦泽看着上官飞白,然后伸手指了指账外的方向,就在欲将离开的时候,沉默的上官飞白开口了。
“明日我们出城迎敌。”
他现在没有一点关于左香菱的消息,暗处的人短时间内也渗透不到敌营,他实在是等不了了。
等不及左香菱给他什么消息了,他准备直接通过武力手段解决这场战役,虽然有一点困难,但是跟这样受刑一般的等待来比,他更希望上场挥剑杀敌。
“你……”
对于上官飞白的话,秦浦泽微微吃惊,就算是知道原因,也不觉得这是能从上官飞白口里说出来的话,这可是关系到一国百姓性命的事情,上官飞白竟然说出了如此草率的话。
这真的一点也不想水火不侵,油盐不进的上官飞白。
“放心,我已经有计策了。”
上官飞白仿佛洞悉了秦浦泽想法一般,扭头看了一眼秦浦泽,转身坐到了案前。
秦浦泽自知上官飞白做了的决定他反对不了,也对上官飞白有信心,便转身离开了。
翌日,左香菱悠悠转醒,当看见了再熟悉不过的牛皮毡顶的时候,脑袋里面的思绪还没有理过来。
半天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军营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点小庆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用不了几天,她就可以找到什么扭转乾坤的契机了。
“你终于醒了。”
阿迪勒端着一碗药,从账外走来,肩上头上积了一层雪花。
“我们怎么回来的?”
左香菱坐起身,问了一句。
阿迪勒将手中的药碗一放,思索片刻才答道。
“就是我放了信号弹,然后军营里面的人就去救了我们啊。”
看着阿迪勒的微微闪烁的目光,左香菱吹了吹还飘散着缕缕白气的药碗。
一饮而空,真苦啊!
“是吗?那藤蔓到了那里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信号弹只能确定大概的位置,左香菱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我哭得太大声,他们听见了……”
一句话,竟然左香菱哑口无言,笑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