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股憎恨，来自......</p>
他的身体之内？</p>
不，不对，亚戈眯起了眼睛，试图寻找这股憎恨感的来源。</p>
这股憎恨的来源不是他.....</p>
而是.......</p>
“序列途径？”</p>
发现原因的刹那，他也不由得吃了一惊。</p>
之前他就已经发现了，他本身，可以喻为“水”的力量，和作为“容器”的序列途径，与这个框架，是并不是一体的。</p>
他本身作为那种拥有“适应”能力的“生物”，能力就是“拟态”。</p>
而“教皇”途径，“异端传道者”的能力则是“拟造序列”。</p>
一个是以物质本身为目标，一个是以物质的形态，以“框架”为目标。</p>
不过，亚戈并没有马上做些什么，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吞食了银之血的银鸦身上，右手逐渐转向雾态：</p>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杀死你，但是我很有耐心，多尝试几次也没问题。”</p>
这句话从自己口中冒出的时候，亚戈也不由得叹了口气。</p>
这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p>
如果想要问什么情报，他是不会选择这种暴力逼问式的操作的。</p>
还是受到了那股怒意，那股憎恨感的影响，激进了一些。</p>
而面对亚戈的逼问，银鸦沉默了两秒之后，开口道：</p>
“如果能被杀死的话，我也想试试。”</p>
出乎预料。</p>
尽管亚戈想过对方会怎么回答，逼问成功或者不成功，但唯独没有想过这种回答。</p>
能被杀死的话？</p>
什么意思？杀不死？</p>
不过，在他再次开口前，对方又出声了：</p>
“你又是谁？”</p>
“拥有‘无形之茧’力量的克莱门特和塞拉应该已经被全灭了才对。”</p>
银鸦那一对虚幻朦胧的银眸望着亚戈：</p>
“你到底是谁？”</p>
“这是你该问的事情吗？”</p>
亚戈没有抵抗那股莫名的愤怒和憎恨，相反，他任由这股憎恨和愤怒影响自己。</p>
他试图全面体会这种感觉，了解这种愤怒和憎恨的具体细节，说不定能够作为线索帮他找到源头，了解关于序列途径背后他不知道的情况。</p>
在这样的想法中，他放任这股情绪影响，也正是在如此情况下，他的双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明显的怒意：</p>
“你需要做的，就是回答我。”</p>
无论是任何交谈，这种明显会恶化交流环境的说法，正常情况下，亚戈也不可能会说。</p>
甚至可以说，会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敌意了。</p>
如果没有敌意，只能说明说出这种话的人，情商或者智商已经下降到一定水平了。</p>
这种敌意，那种憎恨和愤怒，到底源自什么？</p>
银之血的来源，他知道，和其他的蓝血一样，应该是来自“神灵”。</p>
这股敌意，是针对“神灵”的吗？</p>
而在他思索间，那银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并非回应，并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回应：</p>
“看来你连自己现在的状态都不知道呢？”</p>
“都快被关进笼子里了，还那么有气势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