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一边解着李护士身上的绳子,一边跟她说着话平息她惊惧不安的心。李护士身上的绳子一道道解下来,最后只剩下缠在脚踝上的那一条。吴仁进去之前,绳子紧紧地束缚着她的胳膊,现在她的两只胳膊酸痛不已。她伸出双手试图解开缠在脚上的绳子,吴仁一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李护士颤抖着,她不敢反抗。
吴仁把李护士抱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板上,然后把她的双脚固定床板的一段。李护士越来越害怕,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发生。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你你要做什么?”
吴仁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着,那笑容让她浑身发毛。吴仁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然后褪掉她的裤子。李护士挣扎着用两只手遮住羞处,她不停的扭动身体,叫喊着。直到吴仁脱掉衣服,压到她身上,她才停止了反抗。
事后,吴仁拿出相机给她拍照片。闪光灯很刺眼,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的眼里尽是屈辱。吴仁拿这些照片来要挟李护士长,他是怕她把袁景涛给他的那笔巨款抖露出去。李护士长视尊严如生命一样重要,于是,她就那样被吴仁牢牢地揪住了小辫子。
往事不堪回首,经过一阵消沉之后,李护士长坚强的活下来。她无时无刻不提心疼吊胆,她感到头顶有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来。她对吴仁的要求,自然是言听计从。吴仁也不免经常找到她,无非就是为了生理需要。
李护士长脸上飘过朵朵阴云,她的脸色一阵苍白色。她感到身体很不舒服,就去了洗刷间。
尚小云经过疗养,第二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他又回到了监狱里。在返回监狱之前,尚小云跟袁景涛来到了袁婴的病房那里。袁婴终于正眼看看尚小云,尚小云跟袁婴聊了一会之后就在警察陪同下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是那么干脆,头也不回。袁婴躺在床上,看着尚小云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尚小云又重新回到了监狱里,在那里过着劳改生活。袁婴还是躺在病床上继续疗养,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复原。
汪家良跟李若兰在那所贵族高中,依然过着快乐的日子,整天无忧无虑的。
又是一天的清晨,汪家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李若兰的宿舍楼下。不一会之后,李若兰走了下来,她依然是打扮得很清秀、俏丽的模样。
“良哥哥。”李若兰走到汪家良那里,汪家良骑在在行车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
“兰妹妹。”汪家良说话间把自行车支在地上,走到了李若兰身旁,他牵着她的手。汪家良带着李若兰来到了餐厅,一路上清风徐徐,李若兰的屡屡头发在微风里摇曳。她清澈的眼神冰莹如雪,她看着刚刚升起、依然泛着微黄色太阳。
“良哥哥。”李若兰双手拦住汪家良的腰间,她的头紧紧地贴在汪家良的背上,仿佛在前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她只有如此才能平息内心的恐惧。
“怎么了?兰妹妹。”汪家良感到李若兰的口气有点不对,“有什么事么?”
“没。”李若兰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更紧紧地,双手拦在汪家良的腰际。
“兰妹妹,你抱得我很紧啊,怎么了你?”汪家良被她抱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