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矿洞多,也许能凭着这些底牌,在哪个矿洞参一股。
不错嘛!
还知道最新出来的氰化技术。
苏乔丢了个赞许的眼神给他,随后看向了肖爱民:“开采证,我让刘家的人帮我办。”
“刘家?”
苏乔有些含糊地道:“刘伟业不是被砸断了腿,还那啥了吗?我给他配了点药,把他那腿给治好了,那啥也没啥问题,他们欠我一个人情。”
肖爱民没想到还有这事,很是意外:“乔儿,你啥时候学会配药了?”
之前她给妻子配药的时候,肖爱民就想问了。
“小时候就会,都是跟着牛棚里的老爷爷学的,他偷偷教我的。”苏乔说得有些神神秘秘的。
“你这孩子,藏得可真够紧的。”
肖爱民夫妻也没怀疑。
毕竟前以下乡的人里边,毕竟从事什么行业什么身份的都有,而且有很多还都是高知识分子。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的,只是以前我自己也不懂到底学得咋样,后来也是我自己老生病,我奶他们又不给我请医生和买药,我就只能在割猪草的时候自己挖点先试试。”
一个谎,要无数个谎来圆,苏乔发誓,以后能不说谎就不说谎。
虽然这是善意的谎言,但心好累啊。
田桂花夹了一筷子鱼进她碗里:“你这孩子,怎么什么也不说?我们要是早知道,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