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不相信我?”张景煜怒了,将她的手指塞时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望着被解救出来的满是口水的手指,苏乔满头黑线:“你属狗的啊。”
“没错,我属狗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咬人了。”
男人作势还要再咬,苏乔连忙收回手:“别,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张景宸一声冷哼:“这还差不多,下次要是再敢怀疑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能放过的了。”
心情终于好了点。
从桌上顺手拿起了一叠报纸,仔细寻找苏乔的论说文。
“听雨是你的笔名吧?”
“嗯,怎么了?”
男人又酸了,“哼,这两天那呆子都在看你写的那几篇论说,居然还夸赞。”
苏乔生气了。
伸手就扭住了他的耳朵,威胁地盯着他:“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写得很差,不值得夸?”
张景宸赶紧解救自己的耳朵,讨好地道: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女人,当然是由我来夸,用得着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那外头夸的人多着呢,难道那些人也是多管闲事?
这人什么逻辑啊?
张景宸平日最是烦看这些东西,但今天却仔仔细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苏乔写的论说。
看完后,又开始接着看她连载的小说。
“对了,你这个笔名有什么含义吗?”
“跟风,随手取的。”
那些人取的笔名都诗情画意的,她也不好取得太难听,就取了这么个文艺又带着点意境的名字。
“我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那些一天到晚写些酸不拉叽的文字的人取个笔名,想好些天,还查这个字典,查那个书的。
查来查去的,最后还没他家女人随手一取好听。